他伸手去遮掩自己的下体,面如菜色,难掩的难堪,“你要什么?”
公司解约的违约金五百万他付不起,但这个女人开的车仅仅是个普通的大众,内饰也是土黑色,没有丝毫豪华的装饰,晾她也开不了多大的天价。
他就是依着公司的安排,去参演那些小到不能再小的角色,也不会忍受自己承受这样的侮辱。
路曼挑眉,还遇上一个爱玩角色扮演的了?他们还教这个?
她勾起他的下巴,摆出嫖客专有的表情,简而言之就是猥琐,“要你白色的液体。”泍呅唯&10102;璉載&17597;址:&120057;&245;18&120199;&120009;&119992;&245;&8575;
好歹也是青春时期遗过精的人,蒙嘉瑞瞬间想到了精液,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苍蝇,他愤愤抽回下巴,拉扯着裤裆就要推门而出,可手刚附着在门后开关上就僵愣住。
这一定是秦天南的圈套,指不定他已经架好了机器就在不远处等着他,只要他一推开车门,便会有数不尽的记者蜂拥而上,拍摄着他不雅的画面,再在舆论上大肆宣扬添油加醋。
娱乐圈的水太浑,他趟进来就再也出不去了,就和这个落了锁的车门一样,他被拽进来之后,似乎总得失去点什么才能得到什么。
他僵硬地坐回座位,一旁的女人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丰富的表情,话语梗在喉间竟难以开口,“如果……我给你,你能放过我吗?”
他可以退出娱乐圈,去酒吧驻唱,去打零工,去工地搬砖,想尽一切办法还上那五百万,但他不希望自己的名誉被毁,还仅存的蒙梦们,他不想让他们失望。
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路曼歪了下脑袋,露出动物迷惑的表情,“当然。”
他想演便配合她,她只要吃得开心就行,至于他在说什么,她一点也不在意。
蒙嘉瑞面色微红,身子往旁边凑了凑,声音也带着点小心翼翼,“我能自己撸出来吗?”
“不行。”路曼厉声拒绝,她花十万买雏儿,不是买自慰表演。
先前有过买雏儿的经验,这些虽未经历人事,但那些事看得不比她做的少。
她掰扯着他害羞的双手,点着他手臂内侧的麻穴,轻而易举的将他双臂禁锢在两侧。
真的是,还要逼她上手段。
路曼高昂的兴致被磨了个底朝天,手中也再没一开始的温柔,粗鲁的撤下他的牛仔裤,连带着灰色的裤衩也被拽下了膝盖。
软弹接触到空气,悄摸摸的在二人的触碰间越变越大,很快扬起了粉红的脑袋,将自己像两搓小胡子的弧度展现了个全。
“还挺大的,应该有不少人喜欢吧?”路曼调戏道,手指点着玫红的马眼,轻轻握住,那处就在止不住的发抖。
蒙嘉瑞想抬手制止,却发现手臂和被针钉在椅垫里一样,怎么都抬不起来,稍微一挣,便有压麻的酸意席卷而来。
但这都不是重点,下身那处的触感明显比手臂上的明显的多,越想压制体内的难受,下体就愈发颤得厉害。
他靠着椅背,却有种置身在悬崖的无力感,似乎只要她一松手,自己就会坠入无尽的深渊,再也爬不起来。
路曼玩屌的经验并不多,更多的时候她喜欢被舔被揉,自身的快感比其他人都重要,但面前这个俊美的大美人儿,激起了她玩弄的心思,一手抹着硬鼓囊铛的胸肌,另手揉搓着脆弱的龟头。
男人隐忍的快感加速了额前汗水的流逝,他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叫出声,疲软的双手就跟被卸了一样残在两侧。
若是真有机器,他都给自己想好了标题,曾当红蒙姓男星沦落为他人的玩物。
他紧闭上双眼,试图眼不见心不烦,可身体的快感还是在不断往上攀涌,被抚摸的地方麻麻的,和手臂上的麻意不同,这种麻带着痒,而手臂的麻是生理上的无法控制。
“唔。”突来的吻吓得他慌住,一声细微的呜咽就夹杂在二人交合的唇间。
他当初拍戏时,吻戏都用的替身,守了二十五年的初吻,就这么丢失了?
呼吸屏住,他竟忘了可以左右偏头躲避亲吻,呆愣地接受着她舌尖钻过来的湿软触感,舌渐渐后缩,手指微微恢复了点知觉,却不是第一时间去推开她,而是握紧了双拳,去感受这个吻。
她的舌居然是甜的,挤进唇齿间像咬碎了一颗花香味的糖,不是糖精包裹的工业糖果,而是沉溺在花蕊间深切到迷离心智的香味。
他尝试着勾着她的舌回舔了一下,甜味加重,呼吸一瞬打开,略略有些急促的去吞咽满出的津液。
路曼松开被揉肿的肉根,双腿岔开坐在他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加大了含吮的力度。
她本不想吻的,毕竟这种学习过得小处男,也许还会为了上阵能让顾客舒服,会用同事做真实的实验,只是在最后一步停住没有真枪实弹的上阵,其他该干说不定都干了。
所以她有些嫌,但看到男人耳尖都红了的模样,莫名就想吻他,想看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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