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两唇之间。他含弄着乳粒加重吸吮力度,舌尖撵着乳点正中直往里钻。
紧闭的双眸上睫毛顺着含吮力度在轻颤,举过头顶的双臂渐渐下滑,皮带系的本就不牢,轻轻一挣便被他挥在了地上,大掌扶住正被含着的乳房,绕着下弧度轻柔揉弄。
“嗯~”细碎的吟声从她喉间溢出,这点温柔的动作怎么掩盖那一片吻痕。
“用力点,我喜欢你像昨日那般粗暴。”她捧起另一个乳头砸在他俊削的下颚上,“另一个也要,一起吃好不好?”
阚斉渊再也忍不住,快速褪下羊皮伪装,一把捧起她的身子飞速翻转,将她压在墙面上大口嘬吸了起来。
两个奶子被他狂野地塞进口腔,撑的两腮鼓鼓囊囊,又在用力吸吮间深深凹陷,拨弄间舌头舔扫过聚拢的乳晕,连翻口水交啧声回响在静谧的卫生间。
她的双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两脚间还垫着他未脱下的西裤,西裤偏硬,被她踩弄得皱皱巴巴的。
两手撑着他粗壮的手臂,肌肉线条硬挺流畅,摸着像两块会发热的肉体假山,而埋头在她胸口处肆虐疯狂的男人,跟失去了理智一般。
腿心汇聚出一片湿润的水迹,张拉间均能感受到某人白液的黏腻,果然还是要动情,不然抵进深处射的那些玩意儿根本流不出来。
仅吃奶香味馒头可不够,他低头湿吻,舌面舔的小腹微湿,眼看他离花缝越来越近,她急忙侧身躲避,可很快又被抓回。
路曼急得捂住腿缝,“已经湿了,直接进来吧!”
阚斉渊鼻头微动,他对气味敏感,明显闻到了不属于她幽香液体的味道,有点腥,隐隐的,但不浓。
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说实话,被他拆穿也没什么,只是才确认关系,就被曝出和其他人有染,多少会让他面上无光。
就算她无所谓,但也没渣到看一个男人去吃另一个男人射在她体内精液的道理。
阚斉渊已经睁开了眼,视线从她下体掠过,扫在她胸口处,渐渐挪上她的面部。
溢着情欲的双眸水汪汪的,室外的灯光透过磨砂玻璃打在她脸上,一半在光里,一半在暗处。
他抚摸上她的脸颊,轻啄着她的唇,“是不是我下午太过急躁了?”
“啊?”路曼微愣,实在想不通他这个脑回路是怎么个蜿蜒曲折法。
“我昨天才和你做,前二十多年没有想过这种事,我以为我是不重欲,可我和你做了之后才发现,我很喜欢,特别喜欢,所以下午才会对你动手动脚,但你没必要快要来月事了还为了满足我不顾自己的身体。”他再次低头吻她,声音轻柔地像是在哄小朋友,“不做了,我能忍。”
说完他抬头瞳眸亮晶晶的盯着她,“你都能用工具,我也可以用手,总之不能伤害你的身体。”
路曼眨眼,再眨眼。
合着这家伙自己在脑海里演了一波情感大戏,论自己女朋友即使要来姨妈了也要屈身满足自己的性欲,该如何投桃报李,以身相许?
佩服!
完美的自我pua高手!
她有些心虚地低头,“你怎么知道的?”
“你明知道我气味敏感,刚我闻到股淡淡的腥气,猜测你就是要来了,晚上肚子疼是这个原因吧?”他说的一本正经,手臂还屈起手掌心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打着圈。
是挺敏感,别人的精液能闻成姨妈。
可惜了,她看向狰狞的巨物,本来还想饱餐一顿呢,水都流半天了。
不死心的手又挪了过去,“我觉得我肚子不怎么疼了,要不就插一下。”
插进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插翅难逃!
“不行!”阚斉渊义正严词,“我去给你放水,你泡会儿澡,等下给你煮点红糖水,姜能吃吗?”
路曼定定的看着他踩下脚踝上的西裤,趴在浴缸边调试水温,视线有些恍惚,竟一时忘了回话。
“怎么了?”他调好水温起身快步走到她身边,看她呆愣愣地以为她还在想刚刚拒绝的事,半蹲下身与她视线齐平,“来月事这几天,我任你玩好不好?别生气了,等你身体好了,想怎么做都行,我都依……”
她突然环抱住他,毛茸茸的脑袋往他颈窝内钻,温热的气流扑在他跳动的大动脉上。
“阚斉渊。”
“嗯?”他回拥,轻轻拍着她的背,即使裆部雄威不减,却丝毫没有再乱来的非分之想。
她松手,双臂有些无力地垂挂在两侧,“没事,你去给我煮红糖水吧,我吃姜。”
“好。”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一步一步走出浴室,回头望时,她站在原地背对着,身上未着寸缕,完美到挑不出一丝毛病的胴体,渐渐被黑暗掩埋。
后来他才知道,路曼所处的世界是一个铁片做的四方盒子,四角焊接处没有一点透光的地方。
她一直在黑暗里挣扎,找寻一个又一个细小的光亮。
可她又亲手,将那些光亮送离了她所处的深渊。
她的深渊如地狱,那里有火,幽蓝阴森,没有丝毫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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