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的地盘撑出了他的形状。
原本只想草草将她操一顿发泄一通便离开,可真的陷进去的时候,他还是滋生出抹异样的情绪。
只有二十次,二十次之后,他该拿什么借口再去靠近她,每一次都像是最后一次,他舍不得草草结束,更舍不得拿伤害她来作为自己心狠的手段。
他褪下皮带和西裤,再次深入,比起刚才,甬道还知晓了几分他的尺寸,他脱衣服速度快,再次挤入虽有点小阻碍,但稍加施力便能全入。
“嗯~”她被插得有些深,频频翻出了白眼,口中溢出的呻吟像是非刻意。
“大吗?”他压下身去蹂躏她胸前的小白兔,粗糙的指腹碾压着小乳尖,“怎么不说话,上次你还夸我的大呢!”
他抽身律动,晃得她胸口直颤,两手抓住身下的沙发垫,面上有些痛苦。
“我和你男朋友的谁大?”他故意抵进宫颈口,用龟头反复去戳狭小的软洞,惊得媚肉死死缠咬住棍棒试图阻止它的进入,这无疑于她那日用小嘴吸吮自己的龟头。
软肉紧紧包裹住肉冠,数片暴起的青筋与肉壁相互贴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想把我夹断好只吃你男朋友的?”祁焱叁句话里有两句离不开男朋友,一副被醋到的模样,更加用力的挺腰将龟头嵌进宫颈,还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路曼泪眼婆娑,溢着泪水的眼雾蒙蒙的,看他时多了几分凄惨,“你大。”
“刚不回答?非要我肏深点才肯说实话?”他微微退了几分,又再次深顶进去,像是用肉体的疼痛来惩罚她。
她稍稍回了几分神志,喘着不平稳地气息嘲讽道:“你也知道是被你操出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你心里没数吗?”
祁焱浑身一僵,血液直往脑袋顶冒,他甚至能感觉到头顶的毛发竖立了起来,双眼顿时一片猩红,大片红血丝顷刻弥漫,他从未感觉愤怒还能从脚底直窜脑顶。
甚至有种疯狂的癫意在颅内叫嚣。
要么就直接将这个女人绑回去,天天操到她哭,看她这个破嘴还能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其实祁焱的是比阚斉渊大的,他的这根更甚于国外友人的大小,粗硬程度都是让人能惊叹的地步。
但路曼并不想满足一个男人的好胜心,尤其是满足祁焱的好胜心。
骇人的巨物发紫发黑,肿大的可怕,甚至在盛怒间又大了几寸,媚肉频频外翻,颇有种无法塞回体内的感觉,穴口绷的溜圆,被他的硬物堵得严严实实,粉嫩的软肉如同刚摘下还挂着晨露的玫瑰花,红的几乎快滴出血。
磨合间骤响的啪声声势浩大,实际撞击力几乎快将她的五脏六腑颠出体内,她根本咬不住唇,被肏的嗯嗯啊啊的叫着。
祁焱身子越压越重,脚也踩不着实物般虚浮的点在地上,而身下的女人几乎嵌进了沙发里,整张小脸被凌乱的发丝掩得只剩张着喊叫的红唇,媚红的舌根在口腔里乱晃,晃得他心烦。
他拉起她还有伤的左胳膊避免压着,一把吻上她的口鼻,她呜呜反抗了两声,就被迫回吻,小舌被吸出供他把玩。
还未从已经降速的舒适圈走出,身子就被猛地翻了个面,内裤被大力撕扯,她痛苦回望,死死护住裤衩,“撕裂了等下会漏的。”
漏的什么,他一清二楚。
祁焱哂笑一声,将她拱起的腰压下,掰开肥美的臀肉,硬是将膨胀到巅峰的肉根挤了进去,后入和前入受力点不同,几乎全撵着她的g点而去。
他的楞沟有些外翻,这导致剐蹭在凸起的小肉包上时的快感翻了两翻,她夹紧了双腿浑身发颤,呻吟声根本止不住,只是随意抽干了几下便有种要喷了的急促感。
她试图夹住那根巨物,好让自己能减缓点瘙痒,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越夹紧,摩擦触感越深,将那处磨合的痒意放大了数十倍,研磨的快感铺天盖地。
口中溢出的津液压根来不及吞咽,他猛地深陷,掰扯着她的脑袋去吻她。
她突发痉挛,浑身抽搐不止,大片蜜液顺着交合部位喷发,如同山洪走势,快的猝不及防。
“这路曼到底去的哪个包厢?”门口突然传来高毅的声响,他们口中的女主角正经历着高潮,被陡然cue到浑身一震。
阚斉渊摇头,“也不知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手机也没带,实在不行我们问下服务员,让他们调下监控吧!”
不行!不能调监控!
路曼心里一慌,夹着他的巨物嗓音压低,“你快点,我得回去了。”
“快?怎么,你男朋友很快?”祁焱故意减缓速度,每一下都往她敏感处磨。
本就在顶端的身体还未落回实地,被这般即使如同温水煮青蛙,也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没什么区别。
“要不再问问这间?”高毅走至包厢门口,轻轻敲了下门,见里头没人应有些奇怪,“这门口灯牌亮着,里面应该有人啊!”
阚斉渊也凑近附耳倾听,只听见里面断断续续传来肏击声,沙发挪位的摩擦声,以及女人隐隐的哭声。
才刚经过人事的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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