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召见于你。”奴才侧头看她,又补充一句:“任何时候。”
月寻歪头面向纪时泽,有些不可思议:“纪公公你…还能有这样的权利?”
“奴才若是想管,自然是谁也挡不了。”
月寻想了想,说道:“纪公公还是按规矩行事便好,只需让皇上三月轮召一次。”
纪时泽把月寻放到小矮桌边上,一边给她穿上衣服,一边询问:“这次的事情,是皇上任性行事,才导致你受伤,你不恨他吗?”
“不恨,是我自己不小心,被风吹得歪了身子。”
“距离下次受召,也仅余半个多月。”
“嗯,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纪时泽将月寻的衣服穿好,又满心疑虑的观察了月寻一会儿。月寻淡然的坐着,并没有多余的情绪。
纪时泽见她并没有任何抱怨,便也轻“嗯”一声。
月寻见纪时泽现在似乎情绪不错,便继续请求:“纪公公,荷塘居周围的侍卫可以撤了吧?他们守在外头,我很不习惯。”
“随你。”
小丫头心思颇多,纪时泽懒得再与她过多算计。整理好她的着装便让她自己休息。
月寻坐了一会儿,体力完全恢复,就和纪时泽道别:“纪公公,夜色渐深,我该回去了。”
“嗯…”
纪时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有些粗重。月寻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疑惑一下便唤了茯苓进来。
“茯苓,你看纪公公在做什么?”
茯苓朝里看了看,他的身影被屏风挡住,模糊不清。
“纪公公在里面呢,奴婢看不见。”
“哦…那你引我回去吧。”
“是。”茯苓应声,带着月寻缓缓返回荷塘居。
另一个食盒还摆在桌上,里面的热气渐渐散去。
茯苓上前查看一下,问道:“姑娘,今日已经很晚了,还要给太子殿下送去吗?”
“明日再去吧。来给我宽衣。”
“好。”
茯苓把食盒盖好,服侍月寻上床休息。今日累了一整天,月寻很快就睡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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