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回司礼监去。”
双儿左右为难,在此处要受苦,若回了司礼监,也定免不了纪公公的一顿处罚。
思考片刻,才可怜的求助茯苓:“茯苓,你我同为宫女,便帮帮我吧。”
茯苓虽心疼她,但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中明白月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是决不能让双儿留下的。
“我如今就是在帮你,你继续留在这里,只会一直受苦,若是回了纪公公那儿,大不了就是多一顿打。孰好孰坏,你自己能掂量清楚。”
茯苓耐心的劝诫着双儿:“此时姑娘还在安睡,你要走便趁着这会儿快走。等姑娘醒了,又该让你下跪。”
双儿听着她的诚心建议,心中抉择一番。膝盖已经快要损坏,再这么下去,这双腿怕是都要废了。
想好了后果,颔首朝着茯苓感谢:“茯苓,我想明白了,谢谢你开导我。”
双儿朝着殿内看了一眼,毅然的朝着司礼监而去。
这个时辰,纪时泽还在早朝,双儿不敢直接进司礼监,便在门口一直等待。
太阳渐渐从山顶移到头顶,凉飕飕的秋风暖和下来。云层被吹走,阳光照到身上,双儿的心情不再像早上那么焦灼。
正午之时,纪时泽才从官道处缓缓走来。双儿紧张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低头行礼:“纪公公安好…”
纪时泽撇她一眼:“你怎的来了?月寻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今日才来汇报?”
双儿低头跟着纪时泽往司礼监内走,回答道:“姑娘这些日子都没让奴婢跟着,在殿中也从不说起外头的事,奴婢实在不知。”
“连个人都跟不住,还有脸过来?”纪时泽走到桌边倒一盏茶清口。
双儿委屈的立刻跪下:“姑娘每日让奴婢罚跪,奴婢实在承受不住…”
“真是无用,下去领罚。”纪时泽懒得再看她一眼,直接摆了摆手,身侧的两名小太监便将双儿带了下去。
纪时泽走到桌边休息,殿外一名小太监拿着两个玉盒进来:“干爹,这是李大人送来的棋子,请您收下。”
纪时泽睁眼接过来,打开看了看。盒子里面摆着一黑一白两副棋子,纪时泽拿起一颗白子来看。光线穿透棋子,里面无一丝杂质。
“告诉他,我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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