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面上表情痛苦,身子歪歪斜斜,快要阻止不了茯苓。她又看看前面的月寻,似乎根本没有要让茯苓停手之意。
“姑娘…我…我说…我说!”双儿拼命的挣扎,脖子上已经被刺出一长条血痕,暗红的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流出。
月寻这才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茯苓停手,然后等待双儿主动交代。
双儿一手抓住茯苓拿了钗子的胳膊,一手捂着伤口处,大口的喘了一会儿气才乏力的开口。
“纪公公让奴婢随身服侍姑娘…”双儿犹豫的看向月寻,不知该不该再说下去。
月寻等得不耐烦,冷声逼迫:“继续说。”
“是…纪公公说…要让奴婢每过几日,向他报告姑娘的消息…”
“只是让你监视于我?”
双儿立刻反驳:“不…不是监视…纪公公是担心姑娘的安危。”
“你向他都报告了什么?”
“姑娘不让奴婢跟在身边,奴婢还未有所汇报。”
“可知他还派了多少暗卫在我身边?”
双儿对暗卫之事一无所知,便老实回答:“奴婢不知。”
“既如此,我现在给你机会,马上离开这里。”月寻顿了顿,继续威胁:“否则,就让你裹着白布被抬出去。”
双儿想也不想就回答:“奴婢这就离开…”
说完磕下一头便马上跑了出去。
月寻等她跑远,伸出手臂:“茯苓,扶我回屋休息。”
茯苓上前将她带入殿中。见了刚才那一幕,也心中打鼓,弱弱询问:“姑娘为何那样待她?她确实并无过错…”
“你害怕?我曾经告诉过你,在我身边,要闭紧你的眼和嘴。”月寻再次对着茯苓警告。
“不怕…只是有些不忍。”茯苓越说越轻,说完便彻底闭上了嘴。
另一边的双儿忍着眼泪回到司礼监,纪时泽正在书案前不知道写着什么。
双儿走上前去,行了一礼:“纪公公安好。月寻姑娘不愿留下奴婢,将奴婢赶了回来。”
纪时泽睨她一眼,问道:“为何?”
“奴婢不知…不过是问了一嘴,姑娘便大发雷霆,还差点杀了奴婢…”
“你让她发现了?”
双儿点点头,满脸委屈,擦着还没流下的眼泪。
纪时泽略显心烦,挥了挥拂尘:“行了,我正要过去,你随我一起。”
“是。”双儿起身,跟在纪时泽后面。
纪时泽放下笔,直直往荷塘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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