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从他的身边爬起来,从地上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她的腿还麻麻的。后来柳容时像是玩不够一样亲她的耳朵,用手捏敏感的耳尖,现在还有点酸酸的感觉。叶清揉了揉耳朵,把兔子的耳朵收起来,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碎瓷片,走出了柳容时的住所。
她四处看了看,没看到盛钰的影子,心思很是活络了一下。
不如就直接越狱吧。
“想什么呢?”穿着黑衣的少年不知从哪棵树上跳了下来,身上还沾着树叶。他看着有些困倦,像是一晚没睡。他打了个哈欠,说:“师父还没死吧。”
“没那么快呢。”叶清看他一眼,“你再不修炼,你师父肯定比你长寿。”
盛钰少见地没回嘴,他的目光在叶清的后脖上停了一下,那里有个小小的红痕。孤男寡女待了一晚上,叶清出来的时候衣冠不整,走路姿势也不对,他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就是傻子了。
怪不得,都到了这么严重的程度,掌门还是只要她来看。
他好像有点吃惊,又觉得意料之中,毕竟他们早就那么亲近……他只是觉得心像灌了铅,又有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
“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我?”他笑了一声,“朋友?还是……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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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钰不是男主,他是因为嘴太欠,哪怕在np文里也届不到的那个(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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