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在溃烂,腐化的窟窿越来越大,他的阳物在一滩烂死的水里捣,她的知觉却越来越淡,像掉进一片浓厚的云里,又见到那条大白蛇,它缠着昏昏欲睡的她,让她心安地死去。但小时候白蛇,从不会缠在那种地方。他对她的抱怨不理不睬,反而更不留情地弄她。
请你停下,我会取悦你。
但她马上对自己这句话后悔了。他轻笑,将她拽到地上跪趴,拴起她的长发问,他也会这样对你吗,公主殿下?
你对朝云说,从未将我当作男人,我对你而言算什么呢?
告诉我。
他又用玉带抽了她,先是在臀侧,再是背上。
你就会欺负女人,靠女人上位,否则就什么也不是,早就烂透了。
可他还是在低笑,问:你还要继续说讨厌我吗?可你又不能反抗我,只能像太学里那些百无一用的老博士,满口叫嚣衣冠道尽,圣教陵迟,徒劳地捶胸顿足。白曜,看镜子里,看着你是怎么在我膝下承欢,又曾如何欲仙欲死。
但愿你日后莫要忘了我。
他说着,将她从地上扶起,附在她耳边似要说话,却什么都没说,反猝不及防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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