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唯有熟悉的声音所讲出的话依旧留在耳边:你的小徒弟我带走了。
什鸣泠追了一步却立时踉跄,这才发现自己腕上多了三个禁制,储物袋也被摸走俩个,只有尾指上不起眼、她自己制作的木质储物戒还留着。
其余几人唯有翎桐追了出去,乐兼沉默站回边缘,湛茗接住鸣泠。
让阿桐别追了。鸣泠甩甩脑袋,低声道:他有备而来。
行动,道具,时机,无一不恰到好处。
追不上的。
巫蕤是个极度难缠又狡猾的敌人。
翎桐回来得很快很低落:师尊,我跟丢了。
鸣泠顺好了气,安抚他:无事,来日方长。
乐兼终于抬头靠近一些:他想要天下行,是我的错。
鸣泠摇头:或许从巫族把天下行给你开始他就在准备了,只是等这一天罢。
这是有可能的,甚至可能更早。
巫蕤是鸣泠所见过的最会使用计谋也最具有耐心的策略家,除此之外,他还过分敏锐伺机而动,一旦碰到自己觉得合适的机会就会迅猛出击。
她摩挲着自己尾指上的储物戒,毫不意外地看到里除一张书信外空无一物。
这已经不是最开始鸣泠戴的那个储物戒了,而是她曾经赠送给巫蕤的无数物品之一。
曾经情真意切的礼物,如今都会变成攻击自己的武器吗。
鸣泠笑一下,和乐兼告别:事出突然,只能取消原计划了,我们要先回一次乌水,有缘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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