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说又去问巫氓:感兴趣吗?
巫氓坐在翎桐的怀里,看都没往旁边看一眼:阿姐的最好,不看。
鸣泠觉得还是先带这孩子吃饭吧,折腾了那么久天都黑了还没让小孩吃上饭。
集市不准飞,他们俩只能慢慢走,集市结构算不上复杂哪儿卖什么一看便知,但他们进来的地点着实不太对,离吃食远得很,鸣泠左顾右盼想找个零食让巫氓先垫垫肚子。
翎桐牵住鸣泠的手。
鸣泠望过去。
明月夜里的花火之下,银发黑衣的男人矮下身子侧过脸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呢喃:阿泠不要再走丢了。
非人类特有的冰凉气息呼在她的耳畔。
让鸣泠想起捡到他的时候。
那一年望乡城暴乱,为免镜海里的魔物趁机作乱攻上陆地她带人去平叛。
望乡身后是家乡,望乡前面是死亡。
她在这么一个根本没有凡人生活的地方看到了一个孱弱的妖怪婴儿。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哇哇大哭的婴儿被摆在处决叛徒的行刑台上,下面是激烈打斗的望乡城守卫。
那个婴儿是所有暴乱的源头。
终于下山了,我好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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