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会跟她慢慢算帐!
宫倾颜一听要被禁足,还要抄《女诫》,顿时想哭!
跺跺脚道,“皇兄,皇嫂也偷溜出宫,皇兄怎么不罚皇嫂。”
就罚她,就罚她,她不服,呜呜呜……
“朕自会跟她慢慢算帐!宫倾颜,你皇嫂是你皇嫂,你是你,你作什么要跟她比!”
“我……”
“再多说一个字,朕就命人送你回西凉。”宫非寒又一句打断了她。
宫倾颜一噎。
她跋山涉水,千辛万苦才来到南疆,才不想那么快就回去。
哭唧唧的应下,“是,臣妹知错。”
“下去好好面壁思过,修身养性,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天天往外跑,像什么样!”
宫倾颜:“……”
皇嫂呢,皇嫂更是天天往外跑,怎么不见皇兄说一句皇嫂。
“是。”
气鼓鼓着应下,哭唧唧的退下了。
皇兄是不能顶撞的,一顶撞会死得更惨,只能逆来承受呜呜呜……
皇兄为什么会过来了啊!
宫倾颜才是真正的生无可恋茶饭不思食如嚼蜡生有何欢死有何惧了。
温定北和司野听得公主要被禁足在这,还要抄什么劳什子《女诫》一百遍,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虽然不能跟师傅住在同一屋檐下,可是,至少住在了隔壁屋檐下啊!
关键是,不用每天生活在皇帝的威压之下,他们真的是挺幸福的。
于是,没有对比就没有幸福。
上一秒还哭唧唧不肯离开的他们,下一秒就极其麻溜的回了隔壁宅子。
夏笙暖看见这边后花园有许多珍贵的花草,手痒痒的便忍不住钻草丛里去了。
宫非寒有急件要处理,便回了书房。
把一堆急件处理完,已是天黑。
他命人把急件送了出去,然后便出了书房。
走到外头晃了一圈,不见夏笙暖的身影。
回到卧房晃了一圈,还是不见夏笙暖的身影。
想了想,踱到了后花园。
淡淡的月色下,果见她钻进花丛中捣搞了起来。
宫非寒抬手捏了捏眉心。
说好的小别胜新婚呢!
特么怎么感觉自己还不如一根草!
抬脚走了过去,看着蹲在那里满手草汁的她,忍不住抬脚踢了踢她的小脚,“夏笙暖,你今晚是打算跟草过吗?”
满腹的幽怨那叫一个无可言说。
夏笙暖抬眸一笑道,“皇上,我这还有一点没完,不能停止,你先去忙一会。”
宫非寒:“……”
怎么就那么想揍她呢!
看着她那么专注的捣搞着,最后,只能坐在了一旁的白玉石凳子上等她。
等啊等,等啊等……
等得月亮藏起又露脸,藏起又露脸,那个女人还是姿势不变的蹲在那里。
宫非寒忽然沉冷的一声,“来人!”
林公公忙不迭的奔了过来,恭敬的问,“皇上有什么吩咐?”
“朕要看书。”
“……是。”
林公应了一声,忙不迭的下去,把烛火端了上来,把皇上惯看的古籍捧了上来。
宫非寒胡乱的翻了几页,然后发现那个女人还是蹲在那里无动于衷。
压根没有理他一理儿。
宫非寒又哗啦啦的翻了一会,翻得震天响。
女人还是蹲在那里。
男人一张脸已然黑如锅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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