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
只能凑过来,没好气的咬牙低低道,“皇上,臣妾要出恭。”
宫非寒听罢,淡淡的放开了手。
毫无心理负担。
夏笙暖立马不客气又踹了他一脚。
不想,她的小脚刚好是放在他的大腿上的,这么一踹,踹的位置有点……
宫非寒俊脸一黑。
夏笙暖:“……”
不要怪她,怪脚。
小脸飞红,一溜的收回脚,跑了。
宫非寒黑着脸,定定的坐在那里,好一会才回过一口气来。
死小孩,是要废了他么!
磨牙霍霍。
场中的尉迟钰儿,正以一个绝美的姿态金鸡独立在场中央,然后慢慢摆出了个飞天的造型,一隻小手执着毛笔,飞快的在宣纸上挥毫泼墨。
趁着这当儿,飞快的偷看了皇帝一眼。
不想,这么一看,便看见了皇帝满脸黑气,磨牙霍霍。
心尖一颤,小脚一抖,差点没直接摔下来。
还好摇晃了几下,最后稳住了。
但是,手下却是控制不住了,一个用力压下,宣纸上沾染了一大片墨迹。
才写好的字顿时就被毁了,真的成了泼墨!
一众人:“……”
不是说泼墨舞,不但舞姿好看,就连一手字都极有看头的么?
一个“大”字都写得糊成这样,恕他们眼拙,还真是看不出好看在哪里!
尉迟钰儿看见大字写糊了,顿时有点着急,这么一着急,便是连连出错。
最后舞姿不像舞姿,写字不像写字。
勉强完成了,倒看不出哪里是一绝了。
宫非寒看了一眼,淡淡道,“这就是皇叔说的舞姿好看,一手字也写得好看,绝,妙?”
北王爷:“……”
顿时老脸火辣。
这丫头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跳成这样!
“小姑娘嘛,一时失误也是有的。”只能呵呵哒一句。
“台上半刻钟台下十年功,能称为一绝的都是至臻境界,又怎么会随便出现失误,不但做事还是做人,还是得好好磨练心智,不可好高骛远,肖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才好!”
宫非寒看着北王爷,意有所指的淡淡一句。
北王爷气得心腔起伏。
这毛头小皇帝,什么意思?
他一个皇叔,还轮得到他来教训?
衣袖下的老拳头掐得咯吱咯吱,面上却只能一脸恭敬的道,“皇上说得是,微臣受教了。”
“嗯,皇叔明白就好。”
宫非寒淡淡的点了一下头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尉迟钰儿跳完了,红着脸跟皇帝和北王爷行礼告退的时候,恰恰听到皇帝这话。
以为人家是说她,又羞又愧又委屈,心腔胀满着各种情绪,眼眶一红,差点没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
急促的退下,没有脸再呆,离开了宴席,找个没人的地方哭去了。
一众人大失所望。
这就是北地一绝吗,这一绝也太那个水了!
一定是因为人家是候府的姑娘,这才吹捧得这么大的。
这边宴席继续。
夏笙暖离开了宴席后,压根就没有去出恭,问了小丫鬟,然后便一路往北王妃的住所逛去。
逛到一处假山,忽然一个人自假山后走出,摇着折扇踱到了她的面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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