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某个开关,投影仪上的画面重现了,程夕越保持着屈膝的坐姿,仍旧兴致勃勃地观看,全然不知道盛却极度失常的内心变化,不过有一点,她感受到了。
来自头顶的,那道虎视眈眈的目光,直白到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惹得她不敢抬头,不是吧,就撞了他一下,盛却就生气啦?
力度也不是很大啊,她脑门都没见红,难道是他的感受值域太低了吗。
程夕越的胡思乱想程度也只能到这了,她经常对别人说,“自己大脑空空的。”
看名着书籍,她看不出什么大道理,倒是经常去梦里见周公,叫她写读后感,半天憋不住几个字。
刷小视频,她就逮着一个系列的刷,刷到腻为止,十分机械且重复,刷到最后,眼睛一闭,“刚刚那个视频讲什么来着?”
程夕越不会过多地执着一些猜不透,想不通的事,和她无关的更挨不着她边。
搞这么复杂做什么,简单难受一下就好了,没什么比开心重要。
作业写不好,那就不写。
电影不好看,那就不看。
获得和失去在她眼里是等价的。
讲实话,她也不是特别豁达开朗的人,比如白天,如果盛却拿着那盒巧克力回家的话,她晚上或许就不会理他了。
她把这定义为: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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