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出去?”贺向羽仰着头晕的脑袋,说,“不要异想天开了,安静点等着,我家里的人会很快找过来的。”
他说完,就沉沉地闭上眼睛,不知道他被喂了什么,脑袋一直晕眩头疼,他需要尽快恢复精神。
这对他来说不是第一次了,相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想元乐肯定没有经历过,这个时候他更要镇定,他一乱想必元乐也会跟着乱。
“贺向羽,”元乐低低地叫他的名字,“你最好听我的。”
贺向羽皱着眉头睁开眼,他想告诉她不要慌张,她们独自逃窜是逃不出去的,等待救援是最好的选择。
可他看见的是女孩专注的目光,她没有如他想象的因为慌乱所以才口不择言。
她很认真地在说:“你最好听我的,我们要自己跑出去。”
“你不要慌乱。”他还在头疼,并且他不能理解她的话。
元乐沉默地看着他,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没有人会来救她们,她们会被困在这里一个礼拜。
她们会受到很多屈辱,很多……
多得她并不想回忆。
这是贺向羽的父亲竞选最终阶段出现的内贼,他们试图用贺向羽来威胁他的父亲,逼迫他父亲用权力营救他,于是那个男人就会因为动用私权而落选了。
当然了,他的父亲没有动用私权,他安稳地等竞选成功才来救她们。
然后他会为了给自己儿子报仇,理所应当地处置他的政敌,那些伤害她们的人会得到超乎想象的处罚。
一切看起来都大快人心,除了她们,一点也不觉得得到解脱。
元乐看着贺向羽,像看一个可怜虫,他还不知道他父亲会在他和竞选中放弃他。
不过也是,他肯定能够理解的,但后来他的所作所为也展示了,理解不等于原谅。
“贺向羽,我要你听我的话做两件事,”元乐说,“而且我被绑是你连累的我,你应该听我的。”
贺向羽的头痛好了一些,元乐态度很强势,这让他不得不进行一些让步。而且对于他连累了她这件事,他没办法反驳,只好勉强地说:“你要我做什么?逃出去是不现实的,你相信我,我对这种事有经验,等待救援对我们更安全。”
元乐一点没听进去,她想起来丁钊绑在她腿上的东西,于是她曲腿让裙子掉下去,露出里面的黑色打底裤。贺向羽下意识扭开头,就听元乐说:“你把我大腿上绑的匕首拿出来就行。”
“什么,匕首?”贺向羽回过神,抬头看她,“你腿上为什么绑这个?”
“为了防你对我不轨啊。”元乐轻飘飘地说,她撒谎了,因为匕首是丁钊绑的。但同时,她也说的是真话。
“什么……”贺向羽想嘲讽一句,又想起自己打的赌。
他要一个月内睡到她。
黑暗中,元乐双手被绑在身后,她应该没接触过这种事,但她一直很冷静。她的冷静给贺向羽浇了盆冷水,因为她大概没有开玩笑。
在他用这样的打赌接近她的时候,她也做好了防备。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为了忽略这份不妙的感觉,他岔开了话题,问:“要怎么做?”
“我把它套在我的打底裤里,你放心我剪了口子,咬着它能撕开。”元乐说。
“好吧。”贺向羽点点头,他向元乐旁边挪过去。
室内很黑,他贴近以后反而把光线挡住了,让他很难看见缺口。他想要不要嘴唇贴着元乐的腿找一下,可是刚才她说的话,让他抗拒这么做。
“看不见?那你蹭着我的腿找吧,很明显的,往上面一点就好了。”元乐指挥他。
他沉默地贴上元乐的大腿,这次很快找到了,而他嘴唇贴上元乐的肌肤时,他的大脑空白了一霎。他强迫自己冷静,动作迅速地咬住元乐的打底裤,即使牙齿咬到了元乐的大腿,他也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
当他把元乐的打底裤撕开后,女孩尽量撇开大腿让他埋进两腿间把匕首顶出来。因为她们的脚踝都被绑着,其实能腾出的空间很小。
他的脑袋在她的大腿和肚子间,稍微动一下就能蹭到元乐。他总是会紧张地停一下,但他感觉到女孩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逐渐冷静下来,虽然脸和元乐的大腿肉紧紧相贴,但他也像报复一样无视掉。
等匕首掉出来,他立刻后撤,就看着女孩一点点挪过去把匕首捡起来。
而他的理智此刻才逐渐才回笼,他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震耳欲聋的心跳。
他刚才有这么紧张吗?
会很明显吗?
他看着元乐把匕首塞进绑着她双手的麻绳里,觉得明不明显也不重要,因为这个女孩并不在乎。
他觉得好奇怪,但他完全不想探究自己在奇怪些什么。
等元乐把麻绳割开,她并没有挣脱,而是握着匕首跟他说:“你要听我的做第二件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已经割开绳子了,她们只有继续下去,于是他点点头,说:“可以。”
唯一从窗户口透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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