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承受着你的怒火。
你挣扎着想推开他,“你从哪拿到房卡的?不是要和我冷战吗?这样偷偷埋伏算怎么回事?我不要理你了!”
尾音刚落,他似是被刺激到,像是瞬间通电的机器人,恢复了行动的力气。
他抓住你推拒的手,压到床上,动作迅猛,“你不理我?你不理我,又打算找谁?你那个男朋友吗?这几天你们待在一起,你有想过来找我吗?”
“明明我们说好了要陪伴彼此,你为什么要半途走掉!”
他气得眼尾猩红,眼中含泪,声嘶力竭质问你。
“我在你身边那么多年,还比不上一个出现叁天的人!凭什么!”
他情绪激动,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形象,眼底的心痛刺痛了你。被他高大的身躯笼罩着,你有点害怕,无论怎么转动手腕都逃脱不了他的禁锢,皮肤被磨红。
你转头不想看他,“我们只是朋友,我和谁谈恋爱都不关你的事,你别发疯。”
“是,我就是发疯了!”他右手攥住你两个手腕,左手捏住你下巴,迫使你与他对视,“我一想到你和他牵手,和他接吻,甚至还要和他上床,我就心痛到要死了!我不要!”
默默对视着,他的眼眶越来越红,眼里蓄积起来蒙蒙雾气。
他不愿让你看到落泪的瞬间,在泪滴下坠之前,把头埋进了你的肩窝。
他的眼泪真是神奇,那么轻盈,却又那么沉重,砸在你肩上,轻松浇灭了你的怒火。
你听到他哽咽着乞求,“不要……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蓓蓓?”
他叫着你的小名,卑微到尘埃里。
父母支离破碎的婚姻让他失去了自己的家庭,他的一生,能拥有的实在不多。
而你在他生命里占据了太多时间,他视你为自己永不会失去的所有物,在他的眼里,你们的血肉都长到了一块。
如今你要离开,他始料未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慌乱无措。少年的感情明白得总是那样迟,等到自己最终分辨清楚那是占有欲作祟还是荷尔蒙的吸引,你身边却没有了他的位置。
攥住你的手也慢慢松开了,你叹了口气,抱住了他。不是所有人都会停留在原地,但还好,你走出第一步的时候,他终于追了上来。
你抚摸着他脑后短促扎人的头发,循循善诱,“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眼泪渐渐止住,他抬头,睫毛还潮湿,却语出惊人,“我……你不想改变现状也可以,我不奢求太多,你留我在身边就好。”
“嗯?”你没转过弯来。
“你要谈恋爱就谈,我不贪心,没有名分也可以的。”似乎他也知道这样的要求有点无耻,脸涨得通红。
你给他顺毛的手停顿下来,你这竹马,脑回路还真是清奇呢。
情况很棘手,这样不符合大众道德水准的请求,你应该毫不留情拒绝的。但是面对他含情脉脉的目光,听着他怯生生叫你“蓓蓓”,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唇慢慢凑上来,描摹着你的唇线,舌头撬开你的齿关,侵占你嘴里每一寸领地,你同样没有拒绝。
你看到他闭上眼睛,睫毛纤长浓密,紧张地扑闪着。眼下难得有青黑色覆盖,估计这几天他都没有睡好。
得到你的允许,他大胆起来。他的手挑开了你的衣摆,摸上了你的腰,掌心似有一团火,烧得你浑身滚烫。
呼吸由他支配,舌根被他吸得发麻。
门外响起敲门声,班长的声音传了进来,他说你一直没回消息,想问你明天几点出发合适。
你身形一顿,本能地想要起身。他却一点也不放开你,强硬地把你按在床上,刚刚分开的唇又黏在了一起,他亲吻得越发不遗余力。
你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声音,根本说不出话。
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呐,你谴责着自己。房门外你的男朋友渴求见你一面,你丝毫不给反应,躲在房间里和青梅竹马厮混,回应他的只有唾液交换的声音。
你闭上双眼,抱住他的头热情地回应他。张开双腿环住他的腰,任他扭动腰肢将勃发的欲望贴近你,沿着你阴唇的缝隙上下蹭弄。
身下小嘴被他蹭开,不知节制地流着水,内裤湿哒哒地贴着你。这种感觉新奇又陌生,你居然希望他能多蹭一点,双脚搭在他腰上,暗自用力将他压向你。
那就做个坏女人吧,你自暴自弃地想。
上衣被脱下,他灼热的手放到你后背,拉扯半天也解不开你的内衣搭扣。
他干脆推高它,你的胸乳在他怀里颤了又颤。一双手终于有了落处,胸前绵软得不像话,在他手里不停变换形状。
乳头渐渐充血变硬,他放开你的嘴,下一秒张嘴把它含进嘴里。
你情不自禁“啊”地叫出声,念及门外还有人,你立刻捂住嘴,仔细听了两下,敲门声已经停止,你才放心地尽情呻吟。
弓着腰把内衣解下,他得以更加方便地大施拳脚。
乳肉在他手里荡了又荡,他用虎口从两边把它们拢在一处,挤出深邃的沟壑,舌头在里面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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