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掌拢着你光滑的脚心,捏着你的脚趾,握着你的脚腕,往大腿根处送了送。
你的脚趾酥痒难耐,感受到了那里过高的温度。
你今天穿的是一条红色修身吊带方领长裙,前凸后翘,复古热辣。
本意是为了迎合恩客的口味,但同时也束缚住了你的手脚,譬如现在,双腿裹在裙子里,你想要抽身而不能。
“三哥可以啊,哪找的这么正点的人?”
听到这话你只觉毛骨悚然,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你慌乱得头脑发懵,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这时水声终于停止,一个健硕高大的男人从浴室出来,裹着浴巾,裸着上身,腰腹肌肉周正克制。
发觉你如看到救命稻草般亮着眼睛望着他,他抓了把头发,走到你身前,隔着沙发,直接把手塞进了领口,抓住了一侧嫩乳。
贴身的衣服被撑得变形,你吓得浑身紧张,手脚都不知往哪放,喘息都变得粗重。
下意识想抬手隔开,抱着你的男人却抓住了你的手,托着你的手掌放在腿上,大拇指揉搓手背。
“洗完澡了?”他还有闲心问身后的人。
“嗯。”站着的人答得漫不经心,绕到沙发前,顺手把腰上浴巾扯了。
运动装的男人把你的脚放下,他坐到两人中间,大喇喇岔开腿。
托着你的脸,在你嘴上亲了亲,而后他的话让你背后一凉,“今天我们三个都在,你要辛苦点了。”
你不知所措,双手抓住他手腕,“黎……黎先生……”
声音都发颤,“今天来的时候您没和我说是三个人。”否则你是绝对不会接这一单的。
“呵,”他短促地笑一声,拍了拍你的脸, “不认识钱啊?给的多少心里没数?”
你抿着嘴不说话,原本就白皙的脸,现在更苍白,你就说为什么这次那么多钱,原来是这个意思。
“跪过来。”
他没什么耐心,语气也不复温柔。
“瞧把我们小美女吓得……”抱着你的齐先生捏着你下巴瞧了瞧,推着你站起来,往那人腿间送。
光脚踩在瓷砖上,寒意从脚底爬上全身。
没有拒绝的可能了,昨天收到的那笔钱,有一部分已经成了今天妈妈的医药费,和奶奶的生活费。
进了这个房间,就没有你说“不”的权利了。而且这些本来就是你要面对的事情,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费尽心力说服自己,你徐徐蹲下,膝盖与地板硬碰硬,挪到他身前。
他的阴茎已经半立起来,尺寸可观,你颤抖着指尖握上它,那是一种温吞的热和硬。
撸动两下,把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抹开,然后张嘴含了进去。
舌头勾弄菇头,沿着边缘画圈。
鼻尖缭绕着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他的体味。太过粗长,你含不完。
另外两个男人自行解开了裤子拉链,齐先生拉过你的手放到自己身下,而另一个人已经脱掉了运动裤站起来。
他站到你身后,弯腰把你捞起来站着。因为体位的问题,你把嘴里的东西含得更深了,为避免伤到金主,你尽力收起牙齿。
没经历过多少人事,你的技巧几近于无,只能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他们随意掰折。
身后的人一掌拍在你挺巧的屁股上,你闷哼一声,顿感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饱满的臀部颤巍巍抖动,他很惊喜,“三哥,身材确实好哈!难怪你那么喜欢!”
头顶传来沾满情欲的声音,“嗯。”
他当然喜欢,稚嫩有稚嫩的好处。
一点也不懂变通,也不敢向他们撒娇服软。只知道一味迎合,明明吃不下,还要倔强地张嘴硬塞。
没有多的话语,音色嘶哑,伴随几分喘息,你觉得应该是取悦到他了,吃得更尽心尽力。
手上被齐先生握着,他的手覆盖着你的,带着你上下撸动。
他的手很温润,没有干燥开裂的伤口,也没有劳动后留下的老茧,就是肌肤本真的触感。
他很有耐心,引导着你如何握,如何撸,如何用力,如何用手掌抵着顶端打圈。
“嘶啦”一声,李先生把你的裙子从臀部开始撕开,布料垂到地上,在腿边摇曳。后背露出大半,披肩长发垂落到空中,发端打着卷,妖冶十足。
白皙的皮肤在红色面料的衬托下更加夺目,有如他在拍卖会上见过的白瓷,白似雪,润如玉。
在铺设了黑色绸布的展示台上安静坐着,一束灯光迎头照下,宛如孤芳自赏的美人。
脑海中白瓷的形象瞬间被替换成了眼前的女人,三个不同肤色的男子环绕着你,他心中大为畅快。
饶是见过那么多女人,但像这样天生媚骨,身材、容貌、气质绝佳的,他也觉得少有。这样一个超凡脱俗的仙女被拉下神坛,即将在他身下醉生梦死,光是想想就令他兴奋。
为免显出内裤痕迹,你穿的是一条白色的丁字裤,这正好给他大开方便之门。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往你下面揉了两下,他就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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