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甩飞在地上,虽然用手臂护了一下脑袋但还是撞得耳鸣。
图钉散落了一地,她就蜷缩在这一片图钉旁边一块四方格中,这片四方格就像是子宫,困住她又保护她,但结局还是会被人拽着拖出来,而她必须当众赤裸,就像新生,就像没有人问过她是否愿意新生。
所以那人扒开她的蓝白校裤,意图把她的染血卫生巾也活生生地像扯肠子一样扯出来。
夏小娟浑身发颤地就坐在离因果只有一方格的地方,但她不敢动,她抬起头,谁都没动,只是就这样观看表演似的在那儿,站着的是没买票的,坐着的是买了票的,拿起手机录像的是票的,笑着的是演员,那她是什么?
她是跪着的马戏团动物?
因果的惨叫与哭号被带着汗臭味的手捂个严丝合缝,几乎溢不出任何声音来,甚至连她的鼻子都一并捂住,脸逐渐涨红起来才有人说“喂你蠢啊别捂死人了”这才把她鼻子放开,但就在那瞬间她一口咬上了那好像没干净猪毛的手,她多习惯吃人就咬得有多狠,可是再异食癖也吃不下毛都没剃干净的肥肉,所以就在一阵猪叫之中仅咬到脂肪层就作罢,吐出那恶心的手肉,齿缝灌满了血,一张开两排牙齿就拉出纤维血丝,酒窝陷下去,虎牙似钉子,朝着他们回以大笑。
“疯女人——”那肥硕的大手直接掐上她发出笑声的喉咙,笑声戛然而止,却仍然有细细小小的科科声溜出来。
“会死人的!会死人的!”
夏小娟忽地强撑起自己那吓软了的双腿,扶着一旁的桌子叫喊着就要站起来,她的余光突然出现一个高耸的身影,一碗装着白米饭的塑料盒子跌在地上,米饭倾倒而出,她甚至没看清那人的脸,他究竟是以什么样的速度奔来,她根本不关心这些,只是抬起头来注意到的只有那举过头顶、有着红色刀柄的锋利小刀,下一秒不由分说地直接刺进那锢在因果脖子上的手臂之中。
“小因,你忘带饭了。”
刀身直接刺穿一整个手臂,在惨烈的男男女女尖叫之中终于有人说“叫老师!叫老师啊!”
刀刃再度垂直抽出,血飞溅上他向来干净的脸,那胖子捂着被刺穿的手臂滚在地上大叫,他目光移向因果被扒下校裤后露出她垫着卫生巾的黑色内裤、细白的双腿,暗淡的目缓缓攀上始作俑者,那人吓得站起来就要跑,他随手拿起身边课桌上的黑色圆珠笔,转了一圈,握着笔身,那人甚至没跑出一步就被他拽着衣领拉了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但是是大哥让我们这么干的啊!我对这种瘦成骷髅的女人有什么兴趣啊!”
忠难握着笔身的劲忽地让指甲陷进了手心里,那子弹头对着那人的肩膀,在狠狠扎下去的瞬间,看向了那一直坐在课桌上打着斗地主发着怪笑的人,他似乎连“朋友”的疼痛都能作为笑料让生活增添一份多姿多彩。
子弹头就像它所描述的一样,被忠难握在手中,犹如枪毫不意外地走火,穿透恶的分子。
但是你们应该知道,零是不能作为分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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