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而他的尸体仍然静静地坐在那里,碎发零零散散,有黏在血里,有碎在空中,他没笑了,是一张死得很平静的脸,这才是与世无关,双手垂在地上,像断了线的木偶,再无提线人。
因果不知道死后是否就什么都没有了,但是她知道如果忠难真的死了那才是什么都没有了。
诚如他所言,因果只有阿难,而阿难也只有因果了。
她抱上他开始僵硬的身体,企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捂热他,但他像一座冰雕,她小小的,自己也冷,捂不了全部,更是被他的冷传递过来打出一个喷嚏。
这是在做梦,所以,什么都可以做。
这一片冷气一种呼出一阵阵的热来,她隔着卫生巾、内裤、校裤,淌着经血的下身抵在他那死后硬起的阴茎周身,怀拥着他的冰冷,破碎的喘息钻进他的耳廓,她喊着“阿难”,一边又疼又激烈地摩挲着下身,什么血都往外流,他脖子上的血,她子宫内膜脱落的血,她咬在他另一侧脖子上的血,可她咬不下来,明明他一直散发着“不存在的美味”。
她在意识模糊之前潮吹了。
一场血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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