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把手机熄了屏,一脸奇怪地看着他说:“什么啊。”
“你”你突然变得好反常,好像突然喜欢我了一样,忠难本来想这么说,但又觉得很可笑,于是只留下一句,“你或许,想吃抹茶蛋糕吗?”
“你说要给我做红糖酒酿丸子的。”她只是单纯地想了一下午。
心中的焦虑一拍即散,看来她只是馋嘴。
看来他还比不过一道红糖酒酿丸子。
他苦涩地笑了笑,牵起她的手,因果习惯于被他牵着手了,踏出步伐的时候,另一只手又拿出手机来看。
恰逢此时秋雪亭从前门走出,她下意识看向那高大的身影,还得往下看才能看见身边贴着一个瘦小的女孩。风吹过她细碎的短发,一张不经沾染的侧脸,写着我与世事无关,并不惊艳,但再看一眼忠难低下头来望着她的眼,好像能流出蜜来,她所感受到的恐惧呢?他怎么能有这样另外一张脸呢?
因果总对视线敏感,所以顺藤摸瓜,转过头去,第一次与秋雪亭相见,便觉她一定是传闻中的“超级大美女”,秋雪亭带着一种规训的美感,意思是,传统意义上的菟丝花。
想来人被凝视许久,突然被凝以一种不可名状的深渊,会产生某种吊桥效应。
倒霉啊!因果这么想着,把手机塞进了校裤口袋里,朝着那柔弱的大美人,用手指拨下下眼睑,微微地吐出小舌头,并不滑稽的鬼脸,攻击性却足够的强。
秋雪亭仿佛能从这表情中读出一个笑话。
——我遛狗忘记牵绳了,你没有被我家的狗咬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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