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站在一班门口用脚划着地上的图案,嘴里哼着小调,教室里一片起哄声,她的注意力集中在那红色横过来的数字八地砖上,但那似乎应该是一个无限符号。
忠难的影子比他本人先到来,他扶着门框踏出门槛,喘着小气平复呼吸,看到因果那被阳光洒进来照得白亮的脸,立刻开口问她:“怎么了?”
因果抽回了思绪,抬头对上他欣喜的眸子,转过身来,仰着说:“手机到了之后上学记得带。”
忠难听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我不想到你们班门口来找你。”她见他一脸不明所以,直接挑明了说。
他心有不悦,面上倒是沉着,“知道了。”
因果拉上他的手,忠难没想过会被她主动牵着手,他们在狭窄的门之内八卦的视线之中离去,正午的阳光从外廊打进来,把两个人映在一个一个无限的地砖上。
忠难问她“去哪儿”,她说“你来就知道了”。
他不明白因果总是给一个巴掌一个糖的意思,前脚说不想来找他,是不想被人觉得他们在交往,后脚又拉着他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奔走,好像要所有人都承认他们在交往。
她的影子被拉得狭长,手心好像把阳光握了进来,把他裹得暖暖的。因果拉着他一路跑下楼,逆着走去食堂的人潮,去往有着红色橡胶地的操场,操场中间枯土一片,寥寥无几的草,刚下过雨的土地踩上就撂下一个脚印,他的脚印盖过因果的脚印,好像能把她的轨迹全部藏起来。
在主席台旁的一个破旧厕所,因果踏进来,忠难站在分界线之外,站定在那儿不前进。因果感觉拉不动他,便回头看,他蹙着眉好像有多么大义凛然。
“会被发现的。”
“我把门锁上就行了。”
“不是这个问题。”
“不能做?”
因果睁着目,炯炯有神,映着他复杂的脸色。
牵着的手紧紧一攥,悬在分界线之上,因果瞥了一眼他微凸青筋的手臂,想松开手,却被他攥着死死不放,他似乎在进行一个思想斗争,但她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他做斗争。
“不能做就滚。”她几乎是被他钉在手里,所以索性连着他的手一起打在他胸口。
他一瞬抬眸,一言不发地抓上她的手腕跨过分界线,“咚”地一声关门声与上锁的声音,老旧发黄的白门,画着相合伞,一边一个名字,不知道是情侣的作秀还是单方面的暗恋,往下是某人到此一游,往下又是某人我喜欢你,往下是我要考清华,往下是我不想学了,往下是我好痛苦,往下往下我不想念了,往下往下往下我好想死,不能再往下了。
确认过里面确实空无一人,不过这里本就很少有人来,都说这里死过人,但因果喜欢来这里,因为教学楼的厕所不是一下课跑过去就肯定占不到位,不如慢悠悠地来这儿。
不信鬼则没有鬼,再说鬼哪有人可怕。
因果拉着忠难进女厕所的无障碍间,把手上由绿变红,把他们锁在这一个狭小的长方体之中。他背靠着门,因果站在前面背对,把长袖校服脱下来,这一面大半被单薄的布料遮了,隐约显着胸罩的线,除了印着吻痕的后颈,她好像露不了别的皮肤。
忠难一动也不动,不脱衣服,更不去抱她,尽管他已经硬得要死。
“你伤好了吗?”他开口。
因果把长袖校服甩在水箱上,回头,用不容人辩解的眼神刺穿他:“都说了不想做就滚。”
他蹙着眉压下气来,“没有避孕套。”
她从口袋里摸出个深蓝色四面都是方便撕开的缺口往他胸口一砸,他下意识伸手接住了那四四方方的小袋,抬头因果已经露出那蝴蝶骨来,手拨过短发发尾,梳理着因为脱掉衣服而弄乱的头发,他一恍惚,忽地从背后抱上她半赤裸的瘦弱身体,因果挤兑着他说先让她把衣服脱完,他垂在她肩膀上说,能不能不做。
因果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边用手肘怼着他边闹腾:“滚啊!”
“和我做爱让我伤害你也是你自杀的计划之一吗?”他把她钉在怀里,钉在手里,钉在心里。
“我要真想自杀,在你离开我的视线那一刻就会跑到楼顶跳下来。”
“你知道那样死不了,有人跳过。”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准试。”
他抱着她冷静了片刻,终归是松开了手。因果转过身来坐在马桶上,白色的胸罩裹着她娇小的乳,肤色苍白,不健康的白,她摸着口袋把贞操锁打了开,双手撑在双腿之间,凝视着他下身遮得平坦的两腿之间,他沉寂片刻,把贞操锁摘了下来,扔在一边的地上。
因果仰着,勾引似的伸出小舌尖,他没有必要被勾引,就能够把她揉成一团干净的废纸。他俯下身摸着她的细颈把那小舌尖含进嘴里,一只手从颈到锁骨,揉上她隔着白色胸罩的乳,她半推半就,但不想让他摸胸的意图更强烈,他便顺着摸到腰,伸进解开了绳子而变得松垮的校裤,棉质的内裤湿了一片。
他的手钻进去扩张,虽然又变得窄了,但她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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