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呢,”她脱下了内裤,把他的裤子也给扒下来,一下就弹了出来那根硬挺的阴茎,“你不会是受虐狂吧?被掐着脖子还能硬。”
“因果等等”他抓着掐着他脖子的手面色挣扎地用嘶哑的声音说,“避孕套”
她没听清,一手将自己的小穴拨开,垂着脑袋就毫无顾忌地沿着龟头坐下去,阴茎一下就被湿热的内壁包裹,他双目紧缩,猛地扯开她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因果还没进行抽插的行为就被他从身上抱了起来,“砰”地一声她撞上背后的洗手台,脆弱的腰好像一下就被撞出了淤青。
“疼”她捂着被撞到的腰喊着,忠难高大的身影把她圈在洗手台前,暖黄色的灯将他的脸也照得格外阴郁,因果被锢得无处可逃,只能抬起头直视他垂下的眸子。
“你想怀孕吗?!”他的手撑在洗手台,语气愤恨,却又压了下来,怒气只能通过手臂凸起的青筋来传达。
因果看着他脖子上被掐出的印子和指甲陷进的伤口,发现她再用力也不过只能让他闭嘴罢了,要想掐死他就她那点力气根本不够。
她感觉忠难现在就像小时候那样死板着脸跟他发火似的,一下又装得很委屈,捂着被撞到的腰捏着嗓子说“疼”。他果然放下了脸色,去看她被撞到的地方,掀起衣服,下面什么也没穿,还流着水,大腿上淌着液体。
他只是按着她的指示去揉被撞到的腰。
“再怎么由着你来也不能没套就做。”他眼神里还是有些气在。
忠难揉了会儿她的腰,蹲下身要去捡被她扔在地上的内裤,因果感觉这样俯视他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胜负欲,于是手撑在洗手台上,一下就坐上了台子边缘。忠难半蹲着转过身想给她穿内裤,却见她已经晃着脚坐在了洗手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想起身把她从冰冷的台子上抱下来,却被她缠着绷带的脚按在了肩膀上。
“跪着,别让我仰视你。”
她没有用力踩他的肩膀,她的脚本来就疼,忠难也不敢让她用力踩下去,只能听她说的双膝跪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握着她的脚试图把内裤给她穿上。她又是一脚踹开,把腿蜷了起来,将流着水的小穴拨开给他看。
“舔。”
一个字,不带任何情绪,掷地有声,却似千斤重地压在他身上。
忠难缓缓地抬起了头,将她分开的细白的双腿、拨开阴唇的修长手指、隐秘的小穴收进眼底,他咽下一口唾沫,手颤抖着扶上她分开的大腿,眼神迷离地埋入她的两腿之间。
阴蒂被他灵活的舌头包裹,又猛地钻进了穴口,她好像只是被他的舌头触碰就一下高潮了,往后退缩却差点撞上水龙头。忠难及时抱住了她的腰,把她抱到远离水池的一侧,按着她的大腿内侧就继续舔舐她的小穴。
她按着他的后脑勺要把他的脸彻底按进她的穴里让他无法呼吸,但还是他的舌头更胜一筹把她舔得喘息不断,往后撞上了置物架,她又发出一声“疼”,忠难抬起头关切地问她:“换个地方?”
因果捂着后背点头,突然就被他从洗手台上抱起来放到了马桶盖上,才刚刚坐下,忠难抱着她的双腿就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了进来,以一种要吃掉她的架势狠狠地侵入她的穴口。
“好了好了!”她又高潮了去,但他的舌头紧追不舍地要送她第二次高潮。
她拍着他的肩膀要推开他,但他好像跟听不见似的,于是她喘着气去抓他的头发,把他满嘴都是淫液的脸给拽了起来。
“你做爱的时候是聋子是吗?”她扯出他沾满她批水的舌头生气地说。
他可算是回神了,因果松开他的舌头,站起来绕过跪在地上的忠难去拿餐巾纸擦下面,又拿了几张纸擦汗。
忠难没起身,因果回过头,看他还呆愣地跪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觉着奇怪地说:“你干嘛不起来?”
他抬眸,抹了把嘴角的液体,“你说不能让你仰视我。”
因果一笑,那只是她随口一说,她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内裤穿上,走到忠难跟前。
“这话这么听,做爱的时候怎么不听话?”她双手叉腰把脸凑到他面前说。
他不回答,因果就替他回答:
“因为你就是个碰着我的逼就想操个不停的男性动物?”
忠难记得她笑得很开心。
以嘲笑他为乐,是她一生中为数不多笑得发自内心的时刻。
因果根本就不知道,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她嘲笑他的时候,他的嘴角也在抽搐着,似笑非笑,但内里笑得比她还欢快。
看来他们两个都已经不太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该笑了。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