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雪乳的手掌沿着她娇嫩姣好的身段下滑,不给她准备的时间,免得她又紧张起来,直接深探到湿热的领域,一举探进去轻柔的抽送。
首次嚐试到拥抱所爱的女子的娇躯,漪箔也惊讶原来……
即使她是「出力」的那一个,也感到无比的欢乐。她激盪地在小步身上索取更多,卖力地不管小步在哀求她放缓速度之下,继续她如野马在草原奔跑的狂野,最后她自己也脱光衣衫,让彼此紧密一起,缠绵廝磨到身体的最欢快的那一刻。
香汗淋漓的胴体交欢过后累透的交缠手脚,沉稳拥抱中睡去。
美满幸福溢盪于胸口之间,那是世上最美好的一个醉人时刻。
喜席散去,也目送新人被推入房间,某两位很大方的美人双双爬上涟漪坊特意为她们而建造的观星亭里一起喝酒看星,看景,享受微风。
她们两个人安安静看向星空,一杯接一杯的吮饮着涟帝从宫中带来给大家的名贵美酒。
孤寒端着酒杯正想跟下之时,突然想到了甚么。她不以为意说:「依照传统,孤漪箔嫁了给小步,她是不是从〝夫〞姓?」
降翾顿住倒手的手,抬眼瞧向孤寒看星无心问的侧脸,她认为孤寒接下来说的不是甚么好事,也她和她生活了六年之下,摸清她的冷到冰点的一些幽默感。「对,她正常叫步孤漪箔。」
「步孤漪箔……」孤寒点了点头,细念了一遍后自言自语唤:「那我们嫁给步孤漪箔,日后妹妹你不就要叫步降翾了,而我也就叫步孤寒?」她说得风淡清风似的,但降翾还是瞧见了她禁不住笑意的嘴角。
她的幽默,真的很难触摸!
降翾则斩钉截铁回道:「不嫁给步孤漪箔就不用改姓,谁说一定要嫁给她?」她冷哼一声。
孤寒回首瞅看着她,篤定的抹起微笑道:「我放长双眼,就看你嫁不嫁。」她站起来,伸了伸腰肢,声音沙沙的道:「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你也别跟太多。」啾地,孤寒直接跳下地面,也是她们离开观星亭最方便的地方。
留了下来的降翾瞪住手中的那杯酒,有点被孤寒的话恼了,气愤被看扁的一口把它喝完后,也离开观星亭去休息。
哼,她,降翾,绝不嫁给孤漪箔的!
之于,后来嘛……
不足三个月,降翾变成了步孤降翾,孤寒则变成了步孤孤寒。(名字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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