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很久都不愿离开的人,来到这里,第一个晚上是不可能那么容易睡的。」降翾抓住袍子,肩和孤寒的肩轻轻彼此倚碰,同样爱上一个人,但她庆幸漪箔爱的另一个人是孤寒,在她身上,降翾不会感到有压力,虽然偶尔见到漪箔吻她的时候会很妒忌。
她们默沉了一会儿,孤寒看着星空忍不住问:「小降,漪箔有一天,又会离开这个地方吗?」
降翾抵下头,沉默了,她低声说:「我也不清楚,漪箔属于这里,却又不属于这里,要看天怎么安排了。」她再次抬头望天,心里求的,漪箔去哪,她只想到哪去。
「看天吗?」孤寒也望向天际,暗里叹了口气。
突然,降翾和孤寒合拍的互看一眼,正想起来离开屋顶,却始终逃不了,才想起来,身后的人就叫住了她们。
在竹林那时候地方大,而且是她们的地盘,她们知道该躲去哪便让她找不着,可逃得了一时,却避不开三刻,她们也同时暗叹了口气,该面对的,她们还是要面对。
「翾姐姐,寒姐姐,终于给我抓住你们,今夜我们就好好“谈谈”了!」步雪虔认真的瞇起眼,她们的举动真教人生气,在竹林时总躲开和她独处,现在宋府说上她也比她们要熟,照道理也是她的地盘,怎可能会给她们再躲得了!
两个人同时侧身看向步雪虔,脸容难看,嘴角抽扯道:「那就“随便”聊聊天。」
「你们一早就知道了吗?」不用步雪虔说明,那个人已明白她指的是甚么。
「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她几乎断气了,何况当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女人装扮。」降翾淡然的回答。
「第一次遇到她,她被我所伤,男女脉像有别,一把脉也就知道。」即管当时候漪箔一身男子装扮。
对于她们那么那么淡然的反应,步雪虐不知道该生她们的气,还是该无视她们的态度较好!「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她是女人!女人!可你们……你们……你们和公主她怎可以……」接下来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在竹林的时候,即使她知道公主故意避开她的视线范围才和翾姐姐与寒姐姐“甚甚么”,但她不是瞎子!公主根本是名不副实的在避开她不让她知道啊!特别是晚上,她想找翾姐姐一起看星,却见到观星台那里有两个人影在热吻当中,害她害羞死了。
想找寒姐姐聊个天,找不着人,便到公主房去找,在门都没关下,她们在就床上吻得难分难解……
她实在想不透翾姐姐与寒姐姐到底知不知道漪箔不是“冷大哥”啊!她们怎可能把感情投到一个女人身上而还不能自拔似的?!
两个人同时脸颊一红,也同时站起来,降翾轻轻揉着她的小脸,要她轻松一点。「如果活着要受别人目光控制的话,就有很多事情都不能随心所欲了,心给你的答案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你又何苦要因为别人而骗了自己?除非你不爱她,小步。」
「我……我怎可能爱……爱上公主!她不是冷大哥……我不可能……」步雪虔狂乱的心跳,也证明给自己看了,她根本对公主……
或者,六年前她的爱的,就不是冷大哥的形态,而是她的全部。
「那你就好好想想,你爱的只是“冷大哥”,还是孤漪箔。」孤寒轻抚她的头颅,对她们来说,小步也是纯真无邪的小女孩,被孤漪箔指染了也是很可惜,可是小步迟早都会成为漪箔的猎物吧……?
「翾,时候不早,我们还是回去休息好了。」孤寒借意要和降翾又逃了。两个人手牵着手的跳下去,回去她们的房间睡觉。
被留下来的步雪虔心跳加速,每当冷大哥和孤漪箔的身影重合之时,心跳率还不减反而增加,这是代表甚么?
那不是很好的证明吗?
可,爱情,是需要勇气啊!
第二天,在宋浩军暗里通风报信下,涟帝已派出马车到宋府接他和皇后那位很俏皮的女儿回宫一聚。当然了,小翾小寒都意外被传召进宫,漪箔在上马车前对宋浩军抹起呵呵的笑,还讚他是一位“好弟弟”,知道皇后很想她,所以让皇后知她已回来!
宋浩军抹了一把冷汗,冷抽着脸的送走她。
来到后宫的花园,涟帝已经和依菱等着了。漪箔还有另外两位姑娘都坐下后,依菱又母爱氾滥的抱着漪箔哭了起来「漪箔,怎么你一去就三个月!」
「哎哟,我腿伤了,不方便马上回来。」漪箔尷尬的瞧向自家在偷笑的爹,还有身旁无视不打算帮忙的两位红顏知己。
「甚么,腿伤了?!」依菱顿时放开她,往她的小腿看过去。
「现在没甚么了。母后放心吧。」终于自由的漪箔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还喝了一杯花茶才舒心。
「对了,你生辰快到,朕和皇后想替你办一场生日庆典,也顺便来一个简单的上契仪式,好让你真正成为朕和皇后的“乾”女儿。」涟帝充满父爱的摸摸漪箔那张极像依菱的绝美脸容,也带有几分像自己的俊秀,是倾城的容顏。
「啥!?不用了吧!我生辰不是过了吗?!」漪箔记住的,是师父抱她回去时,赐给她的重新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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