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懂!甚么叫做一样的!我不懂!我只求你带我走!」步雪虔悲痛万分拋开手中的伞子,伸手抱住漪箔,眼泪比刚才更兇悍的奔流出来,不一会已沾湿了漪箔的胸襟。
漪箔也把伞子丢下,细绵的初雨很快把她们二人都打湿。
「迟早你会明白的,明早我就要离开……」漪箔被雪虔的小指止住了要说下去的话。
「就一晚,这一晚,请你成为我唯一的,心里想的,也只有我……可以吗?」双手揪住她胸前的衣服,泪眼充满着恳求。
心软,是漪箔的弱点!
她终于还是把小步抱起,冰冷的初春加上春雨,她们不宜待在室外太久……
她们换上一身的衣服之后,春雨停止了,好像下太久有点累,要歇息一下。漪箔和小步来到后园的凉亭,彼此倚着。她们可以一言不发,只管抬头看向夜幕当中那颗星。
深厚的黑幕,抵挡不住这颗龙腾宫如银芒的闪亮,它好像要向世人宣示,这片大地的主人,是不可能被取代的拚命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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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线晨光从东边升起,映照偃月连日被春雨浸洗的潮湿大地。平静的晨曦,空气浸透着雨水洗刷过后的清涩,也很冰凉。
议政殿,是偃月宫里弦帝和群臣上朝的地方,正是全皇宫最高的地方。屋顶之上,随着第一线晨光昇起后,出现了一个直立在最尖端的黑影,黑影手执扇子,俯瞰的眸子波澜不兴,犹如夜里的潭水,黑亮却冰冻。
「有刺客!!」正好抬头看天空盘算时间的巡更侍卫被刺目的阳光弄得瞇起了眼睛,也同时发现了黑影。无端的站屋顶的人,不是刺客,还可以是甚么人呢!
「刺客?!在哪!?」和他一起的伙伴惊慌的拔剑出来,四周张望。
「在上面!!」发现的侍卫指向屋顶上的黑影。
「他……他……他……他不是被彻查的冷大人吗?!难道最近死的大人真的是他杀的吗?!」
「别说那么多!我们快去通传!」他推着他,却双脚软成一团。
传闻中的冷大人品性兇残,杀人手法相当可怕!他们互相推着大家走,越跑越快,还边跑边大喊:「有刺客!!!刺客是冷大人!!!」
站在屋顶上的漪箔被逗趣的勾起了深笑……
好一句有刺客!
那就让这句话成为今天她要回敬一路以来对她很“不薄”的弦帝吧!手扇着扇子,身体轻盈的跳下来,还在半空漂亮的转了一个圈后刚好双脚站于地上,一直瀟洒未停的摇着扇子。
果然,首先跑出来的是直属弦帝之下的黑卫兵团,他们一来便列好阵势,重重的包围着漪箔,只可惜她安之若素的勾起嘴儿,悠悠然的拨摇手中的铁玉扇,微风吹拂,发丝飘动。
「总长!」司楠涛拿着他的剑,从间中的一列走出来。
「别那么叫,我已经不是黑卫兵的总长!那我是偃月的甚么人呢?也不用算我是甚么人,偃月的所有,我不稀罕!」她运行丹田内功,再大喊:「弦帝,你不仁、我不义!我冷姬今天不把皇宫闹得翻天覆地,且夺你一臂的话,就再也不叫冷姬了!」
「大胆逆贼,敢口出狂言!眾将士听命,今天非要给朕拿下他!」弦帝身穿黄金盔甲从议政殿里走出来,身旁还有阮瑾祺,而两边是保护他的黑兵卫,再来四周,出现了覆天盖地的弓箭手还有将士。
漪箔不用看四周,听脚步声就清楚而在包围着她的,至少有一千人以内,宫城外,她却难以猜想到底弦帝动用了多少兵力想把她拿下!「是我痴人说梦,还得看过才知道!」
弦帝冷冷一笑,他高举宝剑,大喊一挥:「杀!!!!」
一声令下,箭如雨下。
数不清的箭雨从高空直插到目标人物漪箔身上,漪箔瞇了一瞇眼睛,动作极神速的用扇子加内功挡下奔来的利箭,可箭一直落一直落,她用扇挡着前方,运功往上一跃,她在半空把一些箭控制,出掌把箭打回那些弓箭手。
听到数十声痛苦的叫喊,箭雨顿时停下。
箭雨没了,接着来的,是司楠涛忍痛的着眾将士下领把冷瀟拿下。武功不俗的黑卫兵也和孤漪箔纠缠起来,纵然她一掌便粉碎一个黑卫兵的心脏,被训练到没感情的他们,还是连同过百名的普通士兵一同围剿她。
俗话有说,蚁多咬死象,人的体力是有限的,打了半个时辰,漪箔冷着一张脸,然而也开始微喘,相对的,将士们好像完全没有减少,原因她知道是一直有士兵围上来填补!
弦帝部处阵营几乎是无孔不入,几次漪箔想直接突围用轻功飞跳到他前面之时,即使会伤及自己人,箭雨都会狂疯喷射下来,万天的箭盖住了晴朗的天空,她用很多神才能把箭雨破开。
「逆贼!朕看在此形势,你是自投罗网!冷瀟,方你一世英明,你以为你送走你那两个女人就安全了吗?你以为朕会放过她们吗!哈哈哈,朕已派人追捕她们,相信你们很快可以到黄泉下相聚!给朕一口气拿下逆贼,取其首级者,至少重赏黄金万两!」
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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