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玩,笑得邪恶的「没问题。」
闻声转身,阳光直射之下,孤漪箔也只能半瞇着眼睛,瞧向远远那边站着的几个人,当中抢夺了她的目光的,是那个身材较娇小瘦削的姑娘。
扬起嘴角「我们又见面了,大小姐。」
「你……怎会在这里!?」心跳澎湃汹涌,她料不到会在这种情况再遇上他。难道……这便是常人所说的缘?
漪箔笑言不语,一瞬之间掏出那折玉扇,轻轻地扇着微风「是你爹要吾好好教训你。」眨眼间,她已来到步雪虔面前,扬起嘴角,玉扇不轻却又不算重打在她的脑袋之上。
吃痛的步雪虔顿时拔剑接招,可见着对方像玩耍一样作弄她,左打她一下,右打她一下,完全不把她的步星流剑法放进眼里。漪箔玩得高兴,她的剑法比起她爹实在逊太多了,感觉大小姐已有点疲惫和吃力,她用玉扇卡住她的剑,轻轻用了内力,便把步雪虔连人带剑转到半空,一时忘记对方不懂中原功夫,且剑和人分离,漪箔即时上前一步,在她转跌于地上前伸手接住她。
刚好步雪虔跌进漪箔的双臂之间被抱着,反射性的她双手抱紧了她的肩膀,当所有人和物都定下来后,漪箔的脸就在步雪虔眼前,很近很近,五官看得一清二楚,特别是他的眸子,如无限的吸洞,深深的把她吸进去。
「太好!实在太好!冷兄弟的功夫,果然很神奇!」步墰堇拍着手笑呵呵的走进来,刚才他紧盯着他所使出的一招一式,虽然他看似随一接小步的招,可手法相当高明啊!
特别是最后那一招,怎可能做到让小步整个转到半空!?
「别叫吾冷兄弟,吾叫冷瀟。」漪箔纠正,顺手把怀间的步雪虔放到地上。
「爹!我讨厌你!」步雪虔感到羞死了,该死的爹爹竟然那么惩罚她!抿着小嘴不敢再看漪箔一眼就红着脸跑走了。
蔡晏銊追在身后,走前顿了脚步,回眸怒瞪向漪箔,暗哼一声便跟着小步追去。
打开玉扇,漪箔瞇眼笑说:「步大叔,吾的教训满意不?」
「满意!当然满意了!步星流上下,就没一个敢对她这个大小姐动真格,处处让她,才让她目中无爹娘的吩咐!」大快人心,步墰堇虽然很疼爱女儿,但过了他的界线的话,他也是一个严父!
他走过去,笑得开怀,豪迈的拍了漪箔的肩膀。
「可是啊,又欠了你家大小姐了,都还没报她的恩,却又加了一条罪名,唉,算上来,吾是亏大了。」漪箔浅声轻叹,扇动的力度,柔柔软软,吹出来的风,也显得无奈。
「说来,冷瀟,你到底欠了咱们家小步甚么恩呢。」倒好奇他们二人如何相识。
「哎呀,说来话长,不过简单说便是你家的小步,可是救了吾一次哟。」漪箔挑起眉角一笑,随后双手阁于腰间往厢房那边走「大叔,准备浴桶、热水,当然还有美酒点心了,吾仍是客人,不能待慢的。」
步墰堇顿了一顿,随即仰天大笑「有趣、有趣!」紧接低首看着刚才拍了拍“他”肩膀的手掌,又仰天大笑,然后招来了下人,吩咐他们准备冷瀟要的东西,而且把话传开,说冷瀟是步星流的贵客,绝不能怠慢。
淋浴于热水之中,一把黑发倾散于水中,蒸汽映衬了水中的女子格外艷美出尘,水飘浮着一个盘子,盘子之上,放了一瓶清酒和一个小杯子。挑起尾指轻子地端起小杯子,举杯把里面的一口烈酒喝下去。「好,大叔这里的酒,真不错!」胃里的酒在发烫,再怎么烫热,也抵挡不住胸口一想到和降翾分离时的感受。
一想到降翾,胸口热热的,泛着丝丝的痛意,思来想去,冷姬好像渐渐明白,她似乎……
「啊!不会的!」霍然站了起来,一副姣好的胴体被烫得泛红,添了点嫵媚。一股莫名的气流窜进胸间,猛然便拿起那瓶清酒仰头直灌。「嗯哈!好酒!」好像有点平抚了胸间的奇怪异样,她才重新坐回水中,向外大叫「喂喂,外面的小姑娘,再拿瓶酒来唄。」
很早前,她就知道外面有人站着,似乎是大叔吩咐她站着侍候她的。
「是,冷公子。」小姑娘声音颤抖,急步又跑远,不多久,又跑回来,轻轻敲门后走了进去,她一路低头不敢看,那怕看到不该看的男人身体。
「小姑娘,抬起头,吾已穿上衣服,替我抹乾头发和梳理。」一头散下的发配上一身低调却典雅的浅紫色衣衫,看傻了小姑娘。「还看,再看一眼就把你眼挖了!」竖起两指假意要插下去。
小姑娘即时慌乱的拿起一块布和梳子,小心地替冷公子擦乾头发,再替他梳了一个整齐的发和绑上发带。「恕小人直言,冷公子把头发散下来时真像个姑娘,而且是很美的姑娘,但一梳起头发,就变得很俊俏了。」
「哈哈哈,那是当然的,吾仍是天下无双啊!」自恋又自大,是孤漪箔习以为常的个性。
「冷公子,老爷有请冷公子到后厅用膳。」
「来得正好,吾饿着呢!」她拍桌起来,走了几步又回头吓着小姑娘说:「你不是吾的贴身侍女吗,还不跟上来?当心吾又挖你的眼睛!」阴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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