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与不正当的手法换来。
谁叫,这个人武功太了得,随便跳进人家的房子就可以顺手牵羊。
当时她清冷不带一丝波澜告诫她时,此人就此地无银地慌着一张脸,还很心虚的把漂亮深彻的眸子移开,当下,她就清楚明白银两得来的真相。
整整两天,降翾就一句话也没有跟她说过,完全把她当空气,连嗯一声的回应也没有。
漪箔输了,不知怎么地,当降翾不理不采她时,她心里很不安,很不舒服。她便归究于她被捲来这鸟不生蛋的甚么偃月与粼水之间的交界地后,只是想找一个她可以暂时依附的人,而这个人正正把她不当存在一样,感觉很差劲,彷彿,她孤漪箔甚么也不是。
首次,她对一个人投降,一早把银两还回去,还气喘的赶回来去森林里找那个一成不变每天都要来林野採药草的降翾,找到她时,降翾刚好蹲下背着她,她急忙带着喘息地轻吐:「都还回去了,就别气啦。」
她以为,降翾还在生气,她就瞪着她蹲下的背影良久也得不到答案,在心慌得要命时……
「嗯。」
一声很轻,很轻,轻得普通人几乎听不见的回应。
漪箔庆幸自己武功高强,把那轻如毛的回应,清清楚楚地听进耳里了。
「那……我可否取几瓶凝血膏和清露丸?」
这时,她唯一想到可以用正当手法换银两的点子了。
起初,缠上降翾时,一点也问不出为甚么天天採药,而且于另一边的岩洞,降翾不准她进去,直至有天,她趁降翾外出採药后,偷偷打开机关大门进去,才发现,降翾除了占术高明,原来还很会弄些药效特别好的和外间都没有的膏药和药丸。
好奇地把每一个瓶和盒子都打开来闻闻看,闻到其中一小盒子里所装的膏药跟被救起时梦中闻到的味道是一样的,当下,她偷走了这小盒子,待降翾回来便直接拿出来问她是甚么来的。
谁料,换来是降翾两天两夜都不理不采她!
有一天她不小心在凹凸不平的岩石上擦损了大腿,她假装很痛的挤出了几滴眼泪扮可怜,如小孩鸣鸣的把大腿流血的地方给她治疗。降翾又是冷淡凝视了她好一会儿,才拿出那瓶药膏涂于伤口之上,轻叹说:「这叫凝血膏,止血,也可以止痛,不会留痕疤。」
后来,降翾不再关上另一边岩洞的机关,让漪箔自由出入,当她在里面制药时,漪箔都跟进去东问西问的。
她就这么地拿了几瓶上好的膏药到再远一点的市镇换银两,把银两拿来为自己和降翾添点新衣裳和食用品。刚巧回程时,遇到卖一些甜食的路摊,顺便觉得自己很久没吃甜的,便买了一份甜饼。回去后当然要跟降翾甘苦与共,就分了一半甜饼给她。
幸好,她总爱留意降翾的脸容,虽然总是一脸淡薄,可当她咬下那甜饼时,深稳的幽静眸子,闪过一剎的亮光!
那一刻,她知道降翾爱吃甜食,特别是婆婆卖的红豆甜煎饼。
待降翾走远往林野去后,漪箔先把火熄灭,回去岩洞拿点需要的东西,临行前检查一下钱袋后,便以她最快的速度,往有点远的城镇,远是远了一点,可降翾喜欢那家婆婆弄的甜饼,再远,也值了。
日落黄昏,蛋黄般的阳日,有一半已埋没于大海的边际里了。
降翾背着有点重的篮子又是步伐不疾不除的走着,回到岩洞前,扫了一眼,心想,漪箔还没回来,意即,她今天应该是去了比较远的市镇。
心知肚明,她其实无需去那么远,近的村落也有她今早所说的东西,她,是要给她买甜食。
胸口流过一丝的暖意,自师父仙游后,很久没被人呵在手心里了。
呵?
她真的被这个人呵护了吗?
怎么办,师父,徒儿遇上了难题,解不开啊。
「敢问姑娘是否紫玄真人的徒弟?」
在她失神思考之时,一把沉实平稳的声线把她扯回了当下之中。
降翾侧身瞥了一眼这个男人后,没作理会的把篮子放下,然后从篮子里把不同的草药分开。
「敢问姑娘是否紫玄真人的徒弟?」男人不厌其烦,再问一回。
男子久久也得不到回应,只好先报上身份:「在下是侍奉粼水国涟帝的锦衣卫首长,御辰苍。在下奉圣上之命,寻找紫玄真人的徒弟到皇宫一趟,未知姑娘是否紫玄真人的徒弟?」
听闻了男子的身份,降翾抬眸深深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轻语:「我跟师父不同的是,不是我自愿的,谁也动不了我。」
「姑娘!只需一趟,圣上是想你解答数日前十二星宫围成一圈的星象到底是怎么回事罢了!」御辰苍压下心里的怒火,眼前的女子,太目中无人了!
「我既不是粼水国的百姓,也不是偃月国的百姓,这里可是两地之间的交界,无人管治,两国的皇帝,我不会放在眼里,请回,不送。」
「大胆!敢对圣上无礼!」
「请回,不送。」降翾的眸里,散发出坚定。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御辰苍忽然心泛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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