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金契可不一样,那上面是带有去不掉的官印的,而且那官印也都是有序列的,他把金契抢走......去哪儿兑换?
谁敢给他兑换?
况且金契丢了官府一定会加强力度调查的,谁又敢收来路不明的官家金契呢?”
钱玉阳非常有条理的说道,惹得大家纷纷点头。
“再说了......万两官家金契需要费那么大的力气去嚣张,这个抢匪犯得上杀了三条官家的人命来以身犯险吗?
他倒不如劫个普通人家,哪怕抢个千两金契都比这省时又省力!所以我觉得......这匪徒的目的不在金契上,而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听了钱玉阳的分析,方程也连连点头!“的确,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而且......我觉得我不是敏感,而是直觉,就觉得这件案子......就为了往我们身上扣而产生的!”
“你是说......劫匪做了这案子就是为了嫁祸于我们的?”
李兆文大惊。
“也许是为了嫁祸于我们,也许......是为了留住我们?”
方程也不太确定的迟疑着,而正在大家疑惑的时候,马车外响起了徐胖子的叫声。
“我的疆主大人啊,瀑布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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