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凌然是在做垂死挣扎,他在赌方程是有所图、或者是很容易被一些其他东西所收买的人。
“你不清楚?
那......地下仓库里的那些金银财宝,您也不清楚?”
听了凌然的话,袁月都忍不住吐槽道。
“这......”凌然语塞。
“方程,你们是没有看到啊!我的天啊,那哪里是仓库啊,那根本就是个金库,你一进去都能闪到你的眼睛。
满满的金银珠宝,还有跟我差不多高的、金子做的大树啊!还有那么大一颗的夜明珠,这种夸张的财宝简直数不胜数啊!我一进去,都觉得自己简直太渺小了......”袁月描述的其实一点儿不夸张,凌然家里的那个仓库的确如此!方程看着袁月那夸张的表情,不由得笑了。
凌然见状,觉得似乎有戏,急忙上前一步,显出一副非常的诚恳的模样。
“方疆主,既然袁姑娘喜欢,那......您就带着她去那个小仓库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看上眼的,只要是喜欢的......随便拿!”
“随便拿?”
方程听了这话,不由得斜睨过眼睛看向凌然。
“凌城主这是下了血本啊!那我们随便拿也不能白拿的吧?
凌城主是有什么事情相求吗?”
方程自然明白凌然的意思,却还在故意整他。
“这......怎么可能?
袁姑娘是您的人,她......她喜欢自然是可以随便拿的!”
凌然尴尬的一笑,随后急忙继续说,他总觉得东西只要是送出去,这事儿就好办了。
说着说着,他的目光还一直流连在钱玉阳手里的账本上。
“这样啊!”
方程想了想,转头看向袁月。
“那个仓库里......你真的有什么想要的吗?”
他问道,袁月看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而看到袁月点头,凌然的心中升腾起一丝希望的曙光,他沉重的表情顿时产生了一些变化,眼中似乎也有光了。
“想要什么?”
方程又继续问道。
“嗯......”袁月一只手杵着下巴,似乎在思考,半刻之后她抬起头看向方程。
“我想......要所有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不仅是凌家三口人,就连那兆文、小麒和钱玉阳都不解的看向袁月,眼中带着微微的惊讶。
方程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凌然。
“凌城主,她全都想要,估摸着您也不能全给,所以......这些账本还是用得上的!”
他指了指钱玉阳手上的账本,轻轻说道。
“给......给......我全都给!”
这下凌然再也不犹豫了,官职和金钱相比自然是官职更重要,有了权......钱不就自然而然得来了吗!“可是......我反悔了!我不想要那些东西了,没有什么意思,那些东西方程也能给我。
所以......你还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袁月用一种在逗人的语气对方程说道,而凌然的脾气猛地窜了上来,却又强压下去。
眼见着这软的对方程似乎没有什么作用,他的眸光中渐渐凝聚起一丝戾气。
“方......方疆主,一直以来我门边城与主城之间都是太太平平、相安无事的,咱们两个互相迁就一下,您也得了实惠、我也能继续我的平静生活,这样......不好吗?”
他的语气有些古怪,虽然是很恭敬的语气,但是话里话外却似乎透露着一丝威胁之意。
“太太平平?
相安无事?
这就是你所说的太太平平、相安无事?”
方程说着,指了指那一群站在正厅外面的少女们,她们还都在默默地哭泣着。
“比如......你那豪华的城主府和地下仓库里数不清的金银珠宝?
城主夫人用来杀害无辜婴孩儿、对别人用私刑的四层小楼?
大街上被搜刮到只能忍饥挨饿的百姓们?
还有被你们凌家无辜杀害的普通人和惨遭迫害的官员们!这些就是你所说的平平安安、相安无事吗?”
方程越说越激动,到后面的语气变得十分生硬、并且怒气冲天。
“可是......那些与您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我辛辛苦苦、历经万险的坐上城主之位,又是为了什么?”
终于,凌然忍不住自己的怒火,大声地朝着方程大声质问道。
方程被他的话愣在原地,随后一脸不相信的看向凌然,眼睛中都是难以理解。
“什么关系?
那我做这个疆主是干什么的?
难道......做上疆主之后就是要装聋子、装瞎子的吗?”
方程被凌然扭曲的三观所震惊了!他可以理解每一个做官的可能都没有绝对的干净,但是做官就只是为了自己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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