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看着面前低着头的袁月,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唉,你呀,小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感觉到凌风在摸自己的头发,袁月则在强烈的克制着自己讨厌这个男人接触自己的情绪,这个凌风最开始还是克制的,但是现在......他已经有意无意的对袁月做一些比较亲密的举动了。
但是让袁月有些意外的是,虽然凌风已经开始对自己做一些好像情侣间才会做的小举动,但是从他的脸上袁月就从来没有发现过他表现出一丝的淫邪或者龌龊的表情,都是很正常的、甚至有些宠溺的表情,这又好像不符合他这个总是强抢民女的淫棍形象,就算是他喜欢自己,那他这样一个噬女成性的变态能完完全全的掩藏住自己的内心?
袁月想不通,其实看上去......平日里的凌风除了对待其他人嚣张跋扈、阴鸷难解一些,还算是个正常人!“又在想什么?
都入神了!”
凌风的一句话将袁月的思绪又拉了回来,她看着凌风正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
“没想什么......”袁月摇摇头,又低头去看自己的脚腕。
“来人......”凌风突然叫道,把袁月吓了一跳。
“你......你叫人干什么?”
“我找人去取些药酒来,给你揉揉脚腕......”凌风指了指袁月的脚腕,袁月的心这才安定下来。
“你刚刚......不是把暗卫全都支走了吗?”
袁月指了指四周围,凌风这才恍然大悟。
“是啊,我说我叫了半天怎么没有人来!”
他点点头。
“那好吧,我这就去给你找些药酒来,你先在这里等着我。
别又乱跑乱跳的,小心又受伤了!”
凌风不厌其烦的嘱咐着袁月,然后才匆匆向楼下走去。
耳朵听着凌风走到了楼下,似乎开始翻找起药酒来,袁月“噌”的就站了起来,刚刚崴到的脚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不适。
只见她看着眼前这张大床打量了老半天,这才找到了掀开床板的方法。
床板的侧面有一个小小的机关,向里面轻轻按一下,这床板便好像被解锁了一半变得松动了,向上一抬就轻松的抬了起来。
果然,床下正如同凌风刚刚所说,有一个还算比较大的空间,里面放置了很多被卷成卷轴的纸张,大致看上去的确是一些书画作品之类的东西,与凌风所说的基本一致。
但是袁月还是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声音的钻了进去,仔细的观察起床箱里面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异常地方。
袁月蹲在那里,仔仔细细、清清楚楚的把真个床箱的角角落落都观察了一遍,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她有些沮丧地蹲在那些字画卷轴上,看着脚下的这一床箱的字画,不由得有些郁闷。
“找了这么半天,还是没有?
这床底下算是最私密、最安全的地方了吧!不在这里的话......还会在哪里呢?”
正说着话,袁月脚下的一卷卷轴突然松动了一下,她一个没站稳踉跄了一下,而随之床箱的底部也发出了一声好像木板断裂的声音。
声音不大,但是还是把袁月吓了一跳,她急忙稳住自己,仔细的听着楼下的声音。
只听见凌风翻翻找找的声音似乎停止了,这下......袁月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袁姑娘,这里没有药酒,我到院子后面的药堂去看看!”
凌风的声音从一楼传了上来,袁月这才常常的舒了一口气。
“哦,好......”她急忙回答到。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凌风出门的声音。
“呼......”袁月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来不及多想,她急忙低下头向发出床板断裂声音的地方看去,结果......他发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只见卷轴下方是用一根根宽度大概在十厘米的条状木板拼起来的床板,因为经受不住袁月的重量而折了一根,可是......这根床板折了之后,她发现在这层拼接床板的下方竟然还有一层中空的断层,不大,但是放书籍、账本之类的东西却已经足够了。
袁月的心立刻兴奋起来,她急忙伸出手去将那一块空间的卷轴搬出来,然后把断裂的木条扣了起来,木条下方......果然安安静静的躺着几本账本,大概七八本的样子,有的看上去已经很久了、但有的还很新,看来......这里面记录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东西了!来不及多想,袁月控制住自己兴奋的心情,将那八本账本全部取了出来,然后再将整个张大床恢复原状,她还将那个已经断裂的木条与其他完好无损的木条换了一个位置,让它变得不那么容易被发现。
整理好床铺之后,袁月看着床边放置着的八本账本有些为难,这八本账本说大也不大、但说小也绝对算不上小,这......怎么当着凌风的面带出这城主府呢!这让袁月有些为难起来,她有些焦急的四处看去,一边想找到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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