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瞬间过后,白家大院恢复了平静,假山、凉亭、长廊的柱子都被安装回了原位置,只是看上去还是有些难以掩饰的裂痕,这就需要后期的修补了!白家的小辈儿都躲在正厅的门后,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看向前院中。
只见方程站在院子的正中央,一身白衣飘飘、毫无污迹。
钱玉阳站在他的身边,肩上还扛着一块大石头,在四处的寻找着,似乎没有找到它本来的位置。
白庆辉与白庆文面色凝重的看着眼前地面上躺着的秦祖恒,只见他脸色苍白、口吐鲜血,似乎身受重创。
“我的天啊,那个大块头被方神医打败了!都吐血了!”
“是啊,真的没想到方神医竟然如此厉害?”
“怎么也没看出来他文文弱弱的,竟然出手如此犀利!怕不是运气好蒙的吧!”
“你也去给我蒙一个看看!”
“那我可不行,哈哈哈......”听到白家众子弟的讨论,白展峰和白展松显得有些目光呆滞、思绪愚钝。
衙门两个互相看了看对方,随后又一起转头看向一片狼藉的白家大院,脸上都露出了欲哭无泪的表情。
“哥,怎么办?”
白展松带着哭腔问道。
“展松啊,这人你使用哪儿找来的啊?”
白展峰也是一脸的不知所措,看茫然的看向自己的弟弟白展松。
“就......他就在我们白府附近转悠着,我一看他似乎是有两下子的,就上前问他愿不愿意,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当时我还挺高兴的,现在......现在我才明白,他应该就是在找方法想进我们白府没找到办法呢!而正好让我给放进来了!”
白展松哭丧着脸对白展峰说道,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坏事,差点儿把白府都翻了个儿。
“你......唉!”
白展峰也没有什么立场说自己的弟弟,还不是自己让他去找的!现在他们两个的下场就只能是赶快出去主动认错儿,然后接受父亲和长辈们的处罚了!于是白展峰拉着白展松走了出去,主动来到白庆辉的面前,“噗通”一下就跪下了,倒是把白庆辉、白庆文和方程给吓了一跳。
“你们这是干什么?”
白庆辉背着手、一脸严肃的明知故问。
“父亲,我们错了!”
白展峰和白展松一脸诚恳的认错!“哦?
你们错了?
错在哪儿了?”
白庆辉继续追问道。
“我们......我们错在不该随随便便找一个外来的人进到我们白府中来,甚至都没有调查他究竟是谁,什么来头,我们这么轻易的相信别人,差点儿给白府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我们......我们理应受罚、也甘愿受罚!”
白展峰低着头,惭愧又懊悔的说道。
白庆辉听了他们的话,不由得摇了摇头。
“你们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轻声说道,而听到他的话,白展峰和白展松猛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啊?”
“你们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肯相信方程,这是为什么?”
白庆辉继续追问道。
而听到他的问话,白展峰和白展松也确实愣住了。
是啊,他们对这个秦祖恒要远比对方程陌生多了,自己为什么选择相信这个秦祖恒也不相信方程呢?
是自己的主观意识已经先入为主了吗?
自己主观上就觉得方程是坏人,所以就主观上开始提防他,却忘记了最该提防的陌生人。
“作诗的时候你们作弊,武试的时候你们找了外援,还是个有阴谋的外援,差点把白府都毁了。
然后你们一直都在觉得是方程有问题、是方程心怀不轨的,那你告诉我,到现在为止,他做了什么?
你们又做了什么?
你做的这些自以为是在为了白家,但是每一个行为单独拿出来,难道不是你们平时最为不齿的行为吗?”
白庆辉对自己的儿子说道。
白展峰和白展松听了自己父亲的话,这才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究竟有多么的幼稚,他们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根本就不敢看方程一眼。
“你们这么做的的目的我能明白,但是你们不该这么做!若是今天你们光明正大的跟方程比试,即使输了我也会以你们为骄傲,可现在......你们即使如此也还是输掉了比赛,心情如何?
退一步讲,即使今天你们赢了,你们就真的能心安理得的高兴和庆祝吗?
白家的子弟做出这样的事情,即使你赢了,你好意思走出去炫耀、走出去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吗?”
越听白庆辉的话,白展松和白展峰的头低得就越低,到最后就差钻进土里去了。
“大伯,其实......展峰和展松他们也是为了白家好,我能够理解,毕竟我是外人,把白家这么大的家业交到我的手上,他们担心也是情有可原的!若我是白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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