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来到白夫人所住院子的院门口,只见一个丫鬟和几个侍卫正围在门口,拦着那个正张牙舞爪想要往里面闯的六姨太。
六姨太看到方程从院子里面走出来,不由得更加的生气。
因为她儿子白展鹏的命案是方程鉴定出凶手并不是莫朗而是那个刀疤男,但是刀疤男究竟是为何杀人他们也还是不甚清楚,六姨太便将方程认定为是偏袒莫家的人。
而且他还跟白夫人这么好,后来他们甚至不顾她的反对将这个陌生的年轻人认作可以继承家业的义子,她那奇怪的脑袋自然又将自己儿子的事情跟这件事情挂上了联系。
反正在六姨太的心里,这个方程......就不是个好东西,自己的儿子白展鹏死掉,他却进了白家的门,这样的境况差距让她的心理非常不平衡。
“好你个姓方的,你竟然还敢来我们白家?
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她开口就指着方程大骂了起来。
方程听到她的话不由得微微一愣,思想不够肮脏的人自然不会朝着六姨太那样的想法去想,所以在这一刻他没有明白六姨太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不敢来白家?
意外身亡的是我的义父,我来安慰我的义母,这有什么不对吗?”
方程很淡然的反问着六姨太。
“哼!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盘,我的儿子死了,现在我丈夫也死了,可你却无缘无故的成为了白家的义子,这么明显了,难道我还看不出来你的意图在哪里?
要我说,我儿子和我丈夫......全都是你杀的!”
六姨太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丫鬟和侍卫全都惊讶万分,不由的转头看向方程。
方程此刻才明白六姨太为什么会说自己怎么还敢来白府这句话的意思,他觉得六姨太的想法非常的好笑,不由得耸了耸肩膀、轻声笑了笑。
“那六姨太这就是‘众人皆醉您独醒’的意思吗?
所有人都不入您聪明,只有您想得最周到、最全面、最正确!”
方程上前一步,那个六姨太吓得就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
我说的不对吗?
你这个时间点掐的多好,我儿子死了没多久,你就认了我丈夫做义父,认了你做义子没多久,我丈夫又死了!你要跟我说这些都是碰巧吗?
怎么就那么多的巧合呢?”
六姨太叫得歇斯底里,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被侍卫们死死的拉住。
听了六姨太的话,方程突然有一瞬间的语塞,是啊,哪里有这么多的巧合呢?
包括阔海疆发生的这么多事儿,自己最开始也以为是巧合,但真的是巧合吗?
方程突然觉得这个无脑的六姨太可能在无意间说中了事实,只是这个巧合的制造者并不是自己,而是另有他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你看,他不说话了,他都不说话了,证明什么?
证明被我说中了,被我戳心窝子了!”
六姨太见方程不说话了,立刻又开始大声嚷嚷起来。
“六姨太,我尊敬您,所以对您算是很客气了,你也应该知道我若是出手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吧?
您失去了儿子、失去了丈夫,但是这屋子里白夫人,也失去了张丈夫,而且她也曾失去过儿子,并且......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您这样......合适吗?”
听了方程的话,六姨太顿时语塞,随后便又嚷开了!“哼,你跟夫人素来关系就好,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两个一起计划谋害了我丈夫?
好霸占我们白家的财产,呃......”六姨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六姨太就已经被摁在了墙上,方程的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
“你......咳咳咳......你要干什么?
你们......你们这群狗腿子,看不到吗?
还不.......还不来救我......”六姨太惊恐的一边挣扎一边大叫着。
侍卫们见状互相看看,迟疑着自己是不是要救人,一个是府中的姨太,一个是家主的义子,到底该帮谁啊?
“看来......我这个白家的义子要教一教你这个白家姨太怎么做人、怎么做事了?
这个院子里住的是白家的当家主母,你还知道吧?
当家主母是容许你说污蔑就污蔑的吗?
姨太是什么?
是妾,说白了,若不是你为义父生下了三个孩子,你应该知道妾在一个大家族里是什么样的地位吧?
准确来说,你不过是个高级一些的丫鬟而已。
但是我从未轻视与你,每一次见你都把你以长辈尊敬,可你自己却不知道要尊敬自己,屡屡冒犯,我不生气......你当真以为我好脾气、好揉捏是吗?”
方程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六姨太,把她吓得哆哆嗦嗦,半句话也不敢再多说。
“还有......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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