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程的话,金家主似乎是被气到了,想说话、可张了好几次口都没有说出来,记得他用力的锤了锤自己的胸口,这才顺过气来。
“你居然还敢说真凭实据?
我儿子他疯了,可是疯了之后还知道一直在强调你们方正堂,强调你们方正堂里人的名字,这还能有错?
啊?”
金家主说着便指向李兆文。
“就是你,你叫李兆文是吗?
你说,那个方程是怎么指使你把我的儿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你说......你快说......”金家主十分溺爱这个儿子,眼下看到自己心爱的儿子变成了这副疯模疯样,自然是会暴怒的!“金家主,自从上次让你儿子吃了奥利给之后,我就再没见过你那个宝贵儿子了!你说他嘴里念叨着我们方正堂的名字,还说出了我的名字!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的是‘李兆文把我逼疯’这几个字了吗?
而且就算是说了,您问问齐队长,疯子的话......能当证据吗?”
李兆文才不管他什么伤不伤心呢,能冤枉他的人还没出生呢!“你......你强词夺理!我儿生性直爽,所以容易得罪人,你们......我看你们就是因为那一日的事情对我儿子怀恨在心,所以想着法子用邪术害他!我......我找了那么多的大夫,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你们......你们快把邪术解开!解开......”金家主好似濒临崩溃,大吼大叫起来。
“金家主,你这么说就更不对了!那天被赶出酒肆的是你儿子,被扔进恭房吃奥利给的也是你儿子!就算是结下仇怨......那也应该是你儿子恨我们好吧,也应该是他来害我们啊?
怎么就变成我们去害他了呢?”
李兆文很快就抓住了金家主逻辑上的错误。
“而且......”余一恩也听不下去了,他倒是不担心齐队长会冤枉他们方正堂,只是不愿意在这样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金家主也说了,他儿子生性‘直爽’,我倒是不太明白这个‘直爽’是什么意思啊,但是既然如此,那么他在外面得罪的人一定不止我们方正堂的人吧!那金家主怎么就确定是我们使的坏呢?”
“这......”听了余一恩的话,就连金家主自己都愣住了,可随即他立刻反驳!“那他怎么不说别人,怎么不叫别人的名字!就是你们......是你们......”金家主指着方程的鼻子大叫到。
“金家主说......令郎的疯症......你找了很多大夫都没有查出来是什么问题?”
此刻的方程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脑子里只是想着他这句话。
随后,他绕开金家主,朝着金小公子走去。
“你......你干什么?
你想对我儿子做什么?
你......你给我放开他......”金家主要上前去阻止方程,却被身后的余一恩死死的拉住,怎么甩也甩不开。
“你拉我干什么?
松手!齐......齐队长,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方程伤害我儿子?”
见自己拧不过方程,金家主将目光转向齐队长。
“金家主,稍安勿躁!这里是巡城队,不管是谁、有天大的胆子也不可能当着我的面犯案的!再说,方程是我们巡城队的官医,怎么也算是半个官家人,他现在是在为您的儿子检查病症,您不用太过担心......”齐队长一脸淡定的对金家主说到!金家是什么人他很清楚,但是他常年跟在莫疆主身边,也非常明白这金家在莫疆主心中的分量,他们家其实要是好好地过活,莫疆主看在夫人的面子上一定会非常照拂的,可是......这金家老的、小的都算上,没有一个安分守己的,所以这莫疆主对他们......也是挺无奈的!“不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
他可是伤害我儿子的嫌疑犯,我......”“齐队长,金小公子的脑子......应该是被人动过了!他头部的灵气很不正常,就好像是他身体里负责维持大脑运行的灵气被人吸走了,所以导致他现在就这样......疯疯癫癫的!”
方程打断了金家主,说出了自己判定的结果!“这种手法......很老道,很精准,同样是窃取灵气,但是他就能够非常准确的窃取掉负责某一部分能力的灵气,这跟之前的窃灵......不太一样!”
方程的声音有些严肃和低沉。
而齐队长听完了他的话,眉头也倏地皱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窃灵术升级了!”
“嗯!”
方程点头,同意齐队长的这个说法!“呸!齐队长,你......你怎么能这么相信这个凶手的话呢?
他......他的话不能信!”
金家主自然不会相信方程得出来的任何结论!“你不信没关系,你可以自己找一个灵气高手来让他探知一下你儿子脑部的灵气,看看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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