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颤抖,似乎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你tm放屁!”
听到这话,李兆文丢掉了他的素质,披上了痞子的外装!“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许你们不仁,但我们绝对不能不义;你们可以兴风作浪,但我们就必须循规蹈矩、老实本分!你们欺人太甚,我们就要含泪咽下是吗?
你那是什么狗屁道理啊?
还你以为我们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们不正人君子还不是你们逼出来的?
你tm要是老老实实过日子,不来跟踪我们、不来算计我们,我们犯得着跟你们费这劲儿?
我们有这时间还不如多诊治几位患者,多帮集中营里的病人们早日康复,你tm用你那个看着好像很好用、实际上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的猪脑子想一想,到底是谁可笑?
谁可笑......”李兆文被气够呛,一口气说一大篇长篇阔论,听得别说钱玉阳了,就连方程他们都是非常惊讶。
“行啊,兆文,将来可以当个演讲家啊!慷慨激昂的!”
余一恩非常认可他的表现。
钱玉阳听了他的话震惊了片刻,随后低下头,身体开始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
“是我......是我可笑!是我让自己陷入这两难的境地,我......我本就应该死在那个寒冷无比的冬天......”他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他在忍受着身心双重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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