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那警惕的眼神,李兆文不由得无奈的笑了笑。
“你用不着这么警惕吧?
我就是觉得知道你叫什么我称呼起来会比较简单,你就算是不想告诉我实话也可以随便编造一个名字,就你这么憨的......怎么做的坏人呢?”
李兆文无奈的摇了摇头,跟踪者愣了愣,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地面,再抬头时说了一个名字。
“钱玉阳!”
“钱玉阳?”
李兆文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不由得笑了笑。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你的真实名字吧!”
他的话一出口,钱玉阳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眼神闪烁的看向一旁。
他是觉得李兆文已经说了随便编一个假名字也可以,他也没有特意编造什么名字,便说了自己的真名字。
可没想到......他竟然猜出来!真的很聪明!“好了,随便吧!不管真假,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的任务就是让你开口说出你背后的那个人......”说完李兆文回头看了方程一眼。
“哥,我要用一下棚里的马!”
方程笑眯眯的让开路,随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你随便,我今天把病患都安排在了下午,就是为了看你的表演!”
“好嘞!”
李兆文就好像是要进行汇报演出的小朋友一样兴奋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钱玉阳时脸上的笑容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跟我出来吧,要是今天过后你还能坚持住不说,我叫你大哥!”
听到李兆文的话,钱玉阳抬起眼睛撇了撇他,然后不急不缓的慢慢站了起来,一步一顿的向小黑屋外走去。
此时的李兆文就听到他在前面幽幽的来了一句。
“哼,我不稀罕!”
“你......好,我就让你先过过嘴瘾!我给你准备的可是大礼,要是一会儿你还能说出一句话来,我就真佩服你!”
李兆文气呼呼的放出一句狠话,然后超过钱玉阳向外面走去。
院子里已经准备好了四匹马,家里就这么四匹马,李兆文都用上了!大家都不解的站在一旁看着他。
“兆文,你用马干什么啊?
要是说你要五马分尸......那还少一匹马啊!而且你这一上来就五马分尸是不是有点太残暴了?”
余一恩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不能,五马分尸给他直接分死了那我还问啥啊!你们就等着看吧!”
只见李兆文将钱玉阳推进了四匹马的中间,就是按照五马分尸的捆绑方法将钱玉阳的四肢捆绑在了那四匹马的身上,他就那么躺在地上,眼里有紧张、可脸上却是一脸凝重和镇定!“这个钱玉阳......的确有股子血性!”
余一恩在方程的耳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的佩服。
“是啊!可是......他是我们对立面的!其实说真的,他如果真的死了,我都觉得挺可惜的!现在这样为了报恩可以这样不顾生命、以死谢恩的人......实在太少了!只是......”方程说着,突然停了下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紧紧地盯着躺在四匹马中间的钱玉阳,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笑意!余一恩听到方程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不由得看向他!见他竟然在十分诡异的笑着,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你这笑容一出现......准保没有什么好事儿啊!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晚一点你就知道了!”
方程摇了摇头,然后示意他继续看李兆文的表演!李兆文将钱玉阳绑好之后,便退出了四匹马的包围圈。
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小推车的新鲜牧草。
这几匹马昨晚上跑出去解决那两个人的尸体,跑了很远的路,文良还没有来得及给它们喂草就被李兆文拉到这儿来了,现在可以说是饥肠辘辘啊!闻到了这新鲜牧草的味道,便开始躁动起来,有的马还嘶鸣起来!“别着急,我现在就喂你们!”
李兆文小秘密的说着,然后招呼了文良过来一起跟他喂马,两个人一人负责两匹马,将新鲜的牧草扔到了距离马儿前方有一段距离的位置,马儿见到鲜草自然是向前冲去要吃那美食,被绑在中间的钱玉阳猛地被拉了起来,选在了空中,四肢传来的几乎要断裂的撕扯痛让他不由得低呼一声!“啊......”他的脸上立刻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
好在放到马儿面前的牧草比较少,吃了几口就没有了。
因为互相牵扯着马儿也会不舒服,于是便向后退去了一些,这样也给了钱玉阳松口气的机会。
可钱玉阳这口气刚吸进来还没有吐出去呢,第二轮就又开始了!这一次李兆文放了更多的鲜草,所以马儿就死死的抻着绳子,尽情的享用着美食,钱玉阳可就真的遭罪了。
这种生拉硬拽的疼比昨天那种针刺之痛还要更甚,昨天是细雨绵绵,可今天......就变成了狂风骤雨,昨天的细雨绵绵虽然难受,但是却可以忍受,可今天的狂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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