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陈掌柜可是要埋怨自己的，
“肖爷爷......”
见肖掌柜忙完，懂事的小男这才开口叫道，
“小男？咦，方程，你怎么来了？”
肖掌柜才看清抱着小男的是方程，
“肖掌柜！”
方程对着肖掌柜笑了笑，然后他的目光便放到了肖掌柜刚刚掌过眼的那尊石雕上去！
方程这才发现，这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石雕，而是一尊牙雕，是一尊象牙雕刻而成的五福临门图！这尊“五福临门”大约有八十厘米高，通体都是象牙材质，周身都是由若干象牙骨片拼制镶嵌而成！它的造型非常精致，是由一座圆盘和一副底座所组成！
这尊“五福临门”的底座为镂空雕亭台式造型，上面竖刻着两条龙共戏一珠，寓意着“双龙戏珠、吉祥如意！”它上端的圆盘正中心以浮雕的刻法雕刻着一个“福”字，然后周围是四只欢乐祥和的蝙蝠在环抱、围绕着这个“福”字翩迁起舞，象征着“五福临门”！
所谓牙雕，自然就是在象牙上雕刻出各种各样的图案，这是一门古老的传统艺术！象牙是大象身上最为坚固的部分，其光洁如玉，耐用和珍贵程度都与宝石相媲美，所以追崇牙雕的人大有人在！
当然，现如今的社会与古时不同，是禁止捕杀大象的，所以现如今的象牙艺术品只有两种，一种是自然死亡的大象所遗留下的象牙所制作出的艺术品，另一种就是猎杀大象获取象牙所制出的工艺品，当然这是违法的！所以在古董的圈子里，牙雕素来有一个称呼——尴尬的禁忌之美！
方程把小男放到地上，来到了这尊牙雕的旁边，他转头看了看一旁站着的两个男人，年老的大概五十来岁，穿着一件朴素的黑色帆布夹克，满脸的沧桑看，而年轻的男人一脸稚嫩，看样子似乎还不过二十岁，身材不高却很结实，看来他们就是这尊牙雕的卖家没错了！
“线条流畅、惟妙惟肖，恩......雕刻的技术的确不错！”
方程看着眼前的这尊牙雕感慨道，听了他的话，那名年老的卖家急忙站出来点头道，
“那是自然，这等精美绝伦且周身皆为象牙所制的牙雕，那定是古代的某位雕刻大师的杰作！且古时象牙本就是昂贵稀有之物，一般人家也不可能接触到如此摆饰，我想......这可肯定是宫廷中或是皇家贵族所用的器物！”
“古代？”
方程重复道，
“古时朝代那么多，牙雕又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你说的古代是哪一个朝代？”
“我想......大概是清代的吧！”
年老的卖家看着语气有些咄咄逼人的方程不由得微微皱眉，显然是有些不开心的，
“我本就不是专业的收藏家，只是祖上传世的物件儿恰巧在我的手里而已，我不明白也很正常！你们若是想买那便买去，要是不想买我也没有必要跟你们说这些多余的话！”
眼见这卖家生了气，方程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您别生气，这么昂贵的物件儿，别说在我们这儿，你去别的地方也是一样要问得很清楚的，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男人听方程这么说，脸上的愠色消退了很多，方程见他恢复了常态便继续说道，
“清代的确是牙雕工艺的鼎盛时代，有许多传世的牙雕作品都是产自于清代！而这尊牙雕看上去......也确实像是尊清代的物件儿！”
那卖家见方程赞同了自己的说法，眉眼之间禁不住充斥起明显的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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