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下
萧沁华和陈依柔……吗?
真的是她们?
又是下午所看到的形势与不协调感。理应是好朋友的两个女孩子,摆出来的姿势竟充满了妖魅的气息,并散发出强烈的尊卑色彩:前者高挺起胸脯与小腰,浅浅地压着对方,双手覆盖在对方的头顶;后者竟半跪在地上,乞求似地弯腰仰望。看上去,她们分别就像尊贵傲慢的大小姐与卑贱顺从的侍女。
朋友?萧沁华和陈依柔?
不,是大小姐和侍女吧。
那不断在草原间播放着的淫乱乐章是什么?
少年躲在一株小树后,眼见大小姐一下俐落伸手,便把两人的衫裙全部卸下,连内裤也毫不例外。
剎那间,少年晃神了。
──好美丽。
大小姐解下了红色丝带所绑成的华丽发髻,让亮丽的黑发如瀑布般泻下,只有零零落落间才能看见黑丝下所隐藏的洁白。她把丝带含进嘴里,再轻碰了侍女的唇瓣,舌尖一推,丝带便没入侍女两唇之间,两端沿嘴角落下,一高一低地散发出倾颓的美感。
侍女的两频泛起迷人的羞红,抿着嘴儿将丝带紧含着,闭上双眼,不再作声,似是接受了那份情意。
只觉两条马尾被轻轻一绕,便被带到胸前,发尾在腰间搔动着,促成一阵怪异的乱麻。侍女偷偷地微睁双眼,却又被大小姐吻上睫毛,迫得她收起眼皮,任由大小姐把玩她的头发。
「小依柔绑着马尾的样子很清纯可爱呢,可是只要一解开,你对我的爱意也会奔放吧?对不对?」
大小姐哼笑一声,轻轻将马尾解开;两束秀丽的头发随之散开,一下子便随着锁骨之下的两座雪丘的斜度而倾落,滑至两腋。
那束微捲的长发,让他全身一颤。
在模糊的记忆中,他曾经这么说过。某天,陈依柔在体育课贫血头晕,当他小休时跑去保健室探望她时,见到陈依柔安静地倚在床头,一双马尾放了下来,微捲着披在胸前,他不禁看呆了,竖起姆指称讚:「嘿,依柔同学,放下马尾变漂亮了呢!」
而她只是脸上一红,抱住枕头说「别开玩笑」,碧蓝的眼珠儿溜了下去。
陈依柔应该是个这样纯洁的女孩子,而非受人摆佈的侍女。
应该……是这样。
──好美丽,又率情。
大小姐打开侍女的双腿,安坐中间,舒爽地环抱着侍女的腰,两手不断揉摸着那份少女的纤幼,享受那嫩滑的触感。忽然,大小姐身下轻轻一撞,私处互相衝击,一阵强烈的电流由下边直涌上脑门,将理性打沉。
「啊、啊……」
大小姐比侍女先一步轻喘起来,然而当她察觉自己先行失态,她却满是不甘心,带点恼气地倔着眼儿,嘟起嘴唇,像是对咬紧丝带的侍女强压下身体快感的沉默抗议。然而沉默抗议很快便结束,大小姐的玉手轻轻一爬捏住眼前那圆润的胸脯,挤了几下,又用舌尖上下翻覆衝击那双暗红的乳尖,薄薄的口水一层一层涂了上去,连乳晕都隐隐反射出水样的异光。
可是侍女仍保守着矜持,低下緋红的脸儿瞟向别处,紧闭的嘴缝不容许半点慾望流出。
「嗯哼……小依柔你又不乖了,我这么努力想让你舒服……你都不给我反应,好坏……」
大小姐用少年从未听过的娇声爱吟着,便是伸手握紧侍女的臀部。侍女全身一紧,像是要将身子绷硬起来,以抵抗大小姐的攻势;果不期然,大小姐坐得更进入了,蛮腰轻扭,二人四腿间的黑色丛森便用力地摩擦起来。
啪沙沙……
「呜、沁!……别、别……唔呜……」
啪沙沙……
「……嗯啊……啊……小、小依柔……尽情叫出来嘛……啊……」
啪沙沙……
啪沙沙?
那微弱而淫乱的摩擦,乘着合时的微风,震盪着他的耳膜,一段小小的记忆随之復甦。
一年级期末考后,全级去了农村进行学习旅行,帮忙当地的农夫骑着机器翻泥播种,有时要亲自落田,整个人都一团脏。到了下午阳光渐去,终于轮到他和萧沁华的休息时间,他俩快快溜到附近的草原,倾听风下的草声。
啪沙沙……
他很喜欢大自然,一直嚮往倾听大自然的声音,当下便是一阵欢喜:「好好听,跟我想像的一样!好棒!嘿,萧沁华,你觉得呢?」
「嗯哼,没错呢,好听。不过,想听这种声音,不一定要到草原喔。」
萧沁华神秘兮兮地靠近他的脸,手指优美地轻弹他头顶上一根竖起的头发,像是要把他头上热切的问号剔走。
「阴毛互相磨擦的声音,跟草声很相像喔。」
啪沙沙……
他五指紧抓住头发,想要将这讨厌的黄色记忆给扯出体外。然而越是拉扯,萧沁华那糜烂的调笑声越是在耳边回响。
「呵呵……徐语辰,怎么听个笑话都会面红啊,好纯情呢。」
──不、那根本……不是笑话,对吧?
不安的躁热感在体内回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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