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隔天一早,天南神清气爽地来给我复诊,一进来就看见我和十九夜抱在一起睡的画面。
等等啊,我什么也没做,你那是什么表情?
「夜,你伤还没完全復原,不要做太剧烈的运动。」
他边拉过椅子坐下边说道。
啊?运动?你在说个什么鬼!
我不懂,但坐在我床上的弟弟却脸红了。
「十九夜,你是不是听懂什么了?」
「哥哥,他是说」
听他说完,我耳根子都红了,这个死天南,居然给我想到那里去,看我打不打死你!
「亲爱的天南,等我伤好我的身手应该都生疏,请你当我练习对手好吗?」
天南一听我说完,脸色都变了。
「夜,我刚刚只是开玩笑的,你不要这么当真嘛~」
「我当然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我刚刚也是玩笑话你别在意啊。」
「当然!当然!」
看他紧张的,额上都凝了一层薄汗。
「好了,不说玩笑话。在你昏迷的这一个半月,我有帮你餵过一次药,这一点你就不用太担心了。接下来我说的是你一定要听清楚。」
「说吧。」
我看着他,点头。
「由于你的伤是在心脏部分,所以有可能留下后遗症,但正确来说是什么我并不清楚。现下你心口的伤看起来虽然癒合,但在内脏部分有可能仍处于未癒合状态,所以接下来的三个月你不准练剑、弓,最好是给我乖乖躺在床上不要动!这一点,十九夜,你能帮我监督你哥哥吗?」
「不用你说我也会做。」
弟弟立刻就答应了。
「再来,我听说野王要给你办生日派对,这点我做了最大通融,就是你必须坐在我自製的椅子上去参加这场派对,但是事情结束后立刻给我回到床上,明白吗?」
为什么这时候的天南特别恐怖呢?
「明白。」
「最后一件事我要问你,你是不是服用过一种叫做痺神草的药?」
「没有。」
我连那是啥都不知道,不过,在一旁的弟弟居然这么回答:
「的确没有,不过是用闻的。」弟弟神色凝重地看着天南,问道:「这种草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有什么问题?!不用我问,让她使用这种东西的一定是那个废渣,那种草、那种草可是会让人失去知觉的一种神经毒啊!」
天南失控的发出怒吼。
「让人失去知觉?难怪哥哥老是说不痛,原来是这样啊」
天南深呼吸几次,情绪平復下来之后,继续说着。
「不只是失去知觉,失去知觉后接下来失去的是听觉、嗅觉、视觉、感觉,最后会全身瘫痪、步入死亡,这是一种慢性病毒,而且没药医的。」
「那哥哥?!」
「夜现在还只是初期症状,大概是因为吸烟的时间没有太久的关係,但是,毒素会残留并继续破坏你的知觉,我必须在近期之内把你体内的那种毒清除乾净,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
「你哥哥只有死这条路好走。」
天南闭上眼睛,沉重地说完。
「不会吧?」
从那今早天南说的那番话起,十九夜就开始很认真地盯着我看了。
吃早饭的时候、吃午餐的时候、想方便的时候、要睡觉的时候,无时无刻他都盯着,浑身不自在。
「我说啊,你真的不用对天南的话这么认真的啦。」
「不行。」
说到冰块,他大概比我还冰个十度左右,不过,只限定在执行任务时。
「你这样我很困扰。」
「没有办法。」
啊啊~
「我要睡了。」
「我帮你看着。」
唉!
隔天一早,天南一大早叫我起床,让我坐上一张有装设轮子的木头椅子,说野王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就只差我一个人了。
他边推着我走,边说着:「夜,祝你十六岁生日快乐!」
对啊,我已经十六岁了,时间过得真快,已经过了三年了啊
被天南推着走过练剑场、弓道场,最后来到别院。
别院这里一向是不给人进入的,除非有什么特殊节日才会动用到这里,不过,这也得经过主上的同意才行。
一进入别院大门,敲锣声立即传来,参杂着欢呼声。
「十六夜生日快乐!」
野王敲着锣为我欢呼道。
这场生日会参加的人并不少,不过,我认识的人也不多。
「夜、夜!快来,许个愿吧!」
非常喜欢做甜点的奈良朝我招了招手,他旁边就放着一个大蛋糕。
「夜,坐好喔。」
天南对我笑一笑,然后,推着我前进加入了派对。
我点头回应他,目光却突然瞄到一个奇怪的人,那人就伏在这别院中唯一的一棵大树上。
「天南,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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