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虽然她也没办法解释,但叶家人不会逼问她,也许还会认为这些事情是姜元柏让她做的,反而不会多虑。
叶明煜想了想,觉得姜梨说得对,便答应了下来。
回襄阳的路,比来桐乡的路程还要快。许是百姓们都迫不及待的希望早些拿到襄阳知府的官令进京为薛怀远平反,赶路赶得也比往日快,没有一个拖延的人。冯裕堂就跟着人群被关在囚车以内,还有几个他的爪牙,无精打采的随着车队一起前行。
他们跑也跑不了,动也动不得,深知大势已去,皆是心灰意冷。姜梨让叶明煜的人注意着冯裕堂他们,只怕永宁公主的人马得了消息,干脆杀人灭口,将冯裕堂一干人杀了,什么证据也留不下。
不过,姜梨以为,有姬蘅在,这件事情应当不可能发生。她自己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才将此事办成了一点点,姬蘅既然爱看戏,就允许阿猫阿狗来将这齣戏搞砸,看不得圆满结局。
等回到襄阳,姜梨并没有先回叶家,让叶明煜找个地方将百姓们先安顿下来,就直接带人去找佟知阳。
佟知阳没有在知府府,而是和他的外室、儿子住在一间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小院。
听闻佟夫人贺氏在那一日和佟知阳争吵以后,直接回了娘家。佟父大怒,扬言要杀了佟知阳来为贺氏出气,佟知阳害怕的连知府都不敢做,事实上,他也做不了了,他这个知府本就是靠着贺氏才能做成,如今得罪了贺氏,乌纱帽也保不了。成日和外室儿子躲在这间小院,夹着尾巴做人。
姜梨没与佟知阳废话,道:“我需要的官令,佟大人给还是不给?”
佟知阳对姜梨真是敢怒不敢言,道:“姜二小姐,我现在连知府衙门都不敢进……”
“你夫人如此跋扈,不过是因为贺氏的妹夫在燕京做官儿,做钟官令。”姜梨道:“你若想光明正大的做人,不怕被贺家的人追杀,便得让贺氏无所依靠,让你那妹夫丢了官儿。”她看了一眼佟知阳,“你若是替我做好这枚手令,我就让贺氏的妹夫在京城做不成官,贺家没了依靠,自然不敢动你。”
佟知阳眼睛一亮,问姜梨:“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是首辅的女儿,”姜梨一笑,“你不相信我?”
“不不不,”佟知阳连忙道:“我相信,我相信。”他当然相信,姜梨来桐乡不久,就能让燕京城的织室令短短几日内就赶到襄阳为叶家案子办事。再看她这次要的手令,又是帮罪臣薛怀远脱罪。自古以来,帮罪臣翻案,都格外小心,一不小心就会连累自身,若非底气十足,谁敢这么做,也就因为她是姜家小姐,才敢这么有恃无恐,姜梨说能做,肯定能行。
“姜二小姐,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佟知阳抹了把汗,“要是贺氏的妹夫丢了官,那是自然的,叶家那些事,就是他们搞出来的鬼,我只是奉命行事……我对姜二小姐,对叶家,那是忠心耿耿!能不能让我这个知府继续做下去,我保证日后一定关照叶家!”他充满希望的看着姜梨。
姜梨面上的笑容收起,淡淡道:“佟大人,人心不足蛇吞象。况且,作为姜家的姻亲,任谁一个人做襄阳知府,我想都会关照叶家的,这一点不劳佟大人费心。况且,现在的佟大人,连这屋里的母子两都保不住,自己还有危险。我能让贺氏的妹夫丢官,至少你不必躲藏着做人,也不必担心佟雨被人杀害,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佟大人还想要的更多,这就过分了吧。”
佟知阳看着姜梨,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姜梨的话并不重,但警告的意味,实在很明显。
姜梨当然不是存心有意要帮佟知阳,对于她来说,和成王绑在一块儿的右相,迟早也是她的对手。贺氏的妹夫是右相的人,除去对她来说,也只是顺手的事。只要回到燕京,将叶家的事散出去,那位钟官令,自然有麻烦。官场上的人,姜梨不认为老奸巨猾的右相会讲道义,还要为一个钟官令去周旋。
至于佟知阳,一个曾经听命他人去陷害叶家的知府,她是绝不会给对方第二次机会的。如今整个襄阳城都知道叶家和姜家的关係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糟糕,无论新的襄阳知府是谁,总归会对叶家客气几分,还真用不上佟知阳的保证。
佟知阳自知理亏,便也没说什么,对姜梨道:“姜二小姐请等我片刻。”起身进屋去了。
不消一刻钟,佟知阳又带着一张官令过来。这官令都是依葫芦画瓢写的,需要佟知阳做的,不过是盖个印章。索性贺氏还没有让他把官印叫出来,替姜梨写个官令,对佟知阳来说只是一件简单的事。
姜梨拿到官令,瞧了一眼,见是能用的,就对佟知阳笑道:“如此,多谢佟大人了。”转身潇洒离去。
佟知阳在后面巴巴的小跑出来,讨好的道:“姜二小姐,钟官令的事……可别忘了啊!”
……
拿到官令,阿顺奉命来接姜梨回叶家。叶明煜安顿好了桐乡的百姓,已经先回去了叶家。桐乡这么一大帮子人进襄阳,自然引起无数注目。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叶家这会儿估计还在盘问叶明煜。
叶明煜记着姜梨说的,由姜梨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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