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脸面。”季淑然沉吟,“大约和二房你两个堂兄送的差不离,按理来说,也挑不出错处。”
香巧闻言,心中计较,季淑然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要在姜幼瑶的及笄礼上做文章。
“娘,那怎么能让她好过?”姜幼瑶放下笔,急忙看向季淑然。
“这些日子她刚回京,柳元丰这头看着,你爹也对她心有愧疚。不过,要得到人的厌恶,也很简单。”季淑然道。
“怎么做?”姜幼瑶眼睛一亮。
“别忘了,她还有一个恶女的名声,杀母弒弟的过去,哪有那么轻易被抹杀。眼下是时间过得太久,人们都快忘了。一旦人们记起来,她就没有活路了。”季淑然笑的贤淑,“燕京的贵人们,最沾不得污泥。”
香巧心中一跳,眼睁睁瞧着季淑然朝她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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