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门内一瞬间浩浩荡荡地掉出许多人来,守候在外的人顿时一窝蜂挤上去,寻找着自己的亲人朋友,希望他们顺利归来。
进入秘境的冒险者,若是在里面丢了性命,便会被秘境全部吞噬化为养分,若是在秘境关闭的那一刻还活着,则会被其强势地“丢”出来。
这处嘈杂之外,一个脸色阴沉的俊俏少年紧紧盯着那处人群,眼神中流露出强烈的杀意。
他叫来了一个瑟瑟发抖的老者,语气不耐道:“如何?那个女人可出来了?”
老者面露苦涩,恭敬低着头,生怕自己一处没答好就被这混世魔王砍了头。
“这这这……方才感应到了一丝气息,眼下却又没有了。”
少年听闻此话果然大怒,一双蓝眸如火烧般死死盯着老者:“本主今日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你却连个人都找不到,要你们有何用!”
老者立即跪地哀声补充着:“城主不必忧心,那辰元神族不过利用她一番,也许用完就将她赶出来了,到时咱们再从长计议啊!”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你就只会说这句话!从来没有别的办法!”
少年气急,竟然隐隐红了眼眶,绯红薄唇紧抿着,只怕是在强忍心中的情绪。
老者听闻他的声音,抬头一看,见他竟难得露出了几分从前的小孩子心性,心中也不免生了些许怜爱。
他沉沉叹了口气,这孩子本就年岁尚小,又得城主一直宠爱,向来不过问城中诸事。
可是前些日子城主突然离世,他在混乱中被簇拥着迷迷糊糊登上了城主之位,自然不能服众。
如今城中内患不断,甚至有人想叛出北洲,自立门户。
他却只想着寻到破镜珠救回他母亲性命,因而对那姑娘动了杀心,真是造孽呀。
明隙早在出了秘境门的一瞬间,就被迅速拢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坐上浮光离开了北洲。
直到被安稳地放在熟悉的长榻上,她才终于清醒过来,看着眼前那张久违的绝色脸庞,缓缓回过了神。
他成功出来了啊,真好。
玄珏看着她满身的血迹,眸中晦暗,开口询问时语气竟有些不知所措的磕绊。
“你……可有事?”
明隙眨了眨眼睛,自从出来之后,她能明显感觉到灵府内的珠子在奋力为她治疗伤处,如今她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已好的差不多,只是满身血污看起来唬人罢了。
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她熟悉又陌生的,从骨头缝中沁出来的热痒。
“我方才有事,现在已经没事……”
这话说到一半,她突然住口,红着脸转换了话风。
“不对,现在还是有事。”
玄珏握着一方湿帕,轻柔为她擦拭着手背上的血迹,了然地低下了头。
明隙看着这个分别一次之后竟意外变得温柔了些许的男人,笑着弯腰把脸凑到了他面前,看着他如鸦羽般浓密的长睫。
“怎么?有些不开心?”
男人抬眼,对上她那副关心备至的神情,墨色瞳孔微黯,淡淡回了句:“嗯。”
明隙见此,一颗心都要碎了,却还是强忍着继续道:“可是因为没采到离渊草?”
玄珏又抬起她的手,继续专心为她擦拭起来,一举一动在她看来都流露出浓浓的失落。
“嗯。”
玄珏一边答着她的话,一边想着世上是否有可用的代替离渊草之物。
谁知明隙突然从他手中抽回手,眯眼笑着往胸前衣裳内一探,神秘兮兮地取出了一朵被微微压扁了的紫色小花。
玄珏立刻呆住了,怔怔看着明隙将他的手掌摊开,把那朵花轻轻放到了掌心。
他微微蜷了蜷手指,似乎被还带着她身体温热的花朵烫到了。
“送给你!”
玄珏呼吸微滞,片刻后缓缓抬眸看向明隙,只见那双灵动的眼中闪着几分成功骗到了他之后的明媚笑意。
“你……怎会?”
终是犹豫着开了口,他看着那朵被精心保存的紫色花朵,仿佛已经想象到了她满身的血迹从何而来。
“我遇见了一些……难以理解的事,不过好在最后目的达成了,不是吗?”
玄珏并未答话。
他又一次垂下了眼,固执的将她的一双手掌都擦拭干净,然后握着她的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静默了片刻。
就在明隙准备起身回去休息时,他突然在她的注视下,轻轻闭眼,吻上了她的掌心。
明隙双颊“蹭”的一声烧起了红云,她看着他的动作,感受着那两片微凉柔软的唇瓣,与掌心处的软肉一触即离。
随后,他抬起头来,望向她的眸中光芒细碎,叫人看不清其中情绪。
“我帮你。”
话落,他竟伏低身体,为她褪去了早已湿润的亵裤,扯断了一条与小穴相连的银丝。
又轻柔分开了她的双腿,看着那张流泪不已的小穴,伸出长指轻轻拨弄着穴口处的软肉,惹来明隙娇柔的一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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