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浑身都痛。
她好像被扔进了魔兽的嘴里,被咀嚼了一遍又吐了出来,全身经脉俱断。
又好像是被放在车辙底下来回压了好几遍,不碾碎她誓不罢休。
否则,这震颤灵魂,如魂灭身消一般的痛苦从何而来呢?
明隙骤然惊醒,睁眼时差点没因全身的剧痛再次晕倒过去。
她吸着气忍痛愣坐着,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低头一看,竟发觉自己毫发无伤,胸口被王楚洞开之处已全然愈合,连半分受伤痕迹都没有,徒留几丝殷红血迹沾染在衣物上。
她不是被王楚一剑杀了吗?那时她早做好了不敌的准备,只想着奋力一搏,哪怕被杀也总好过乖乖送过去被那父女二人折磨致死。
她记得清楚,那一剑正中心脏,按理说她再无生还的可能啊。
明隙疑惑地抬起头,准备先观察一下周遭环境。
却正对上一双无波无澜的眼眸,不知盯着她看了多久。
这是一个,长得过分好看的男人。
眉目如画,唇色含绯,一双寒星般的眸子沉静无波,见她醒了,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伸出一只修长冷白的手为她搭着脉。
肌肤相接时的寒冷触感又惹得明隙一颤,那男人转眼略微偏头看着她,似是对她这一颤感到疑惑。
看着那双精致沉静的眼眸,明隙感觉全身的痛苦都消减了不少,她对着男人勉强挤了个笑出来:“这位……道友,可是你救了我?”
听见这话,男人并未立刻回答。他疏离地将手收回袖中,开口时声音清越,如泠泠碎玉相撞。
“你灵府破碎,虽有破镜珠修补大半,但身体内的亏空还需多加疗养。”
话落,他沉默了一瞬,语气有些微凝滞:“晚间……我自会来为你疗伤,你先静养片刻,莫要下床走动。”
随后也不知为何,说完这话后他便迅速起身离开,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明隙看着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如天边的流云消失在眼前,许多疑惑压在心间却说不出口。
没有看错的话,这人方才耳廓突然红了是怎么回事?
不过她虽有不解,却也不十分担心自身安危。这人能安然将她从万剑宗带出来,且方才进来时她察觉不到他的丝毫气息,想必境界远在她之上,若要对她不利早就动手了。
如今明隙身上唯一值得他人惦记的便是那颗便宜珠子。
不过,方才这人说,正是这珠子修复了她的身体?
明隙一愣,该说神器不愧是神器吗,竟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这天大的便宜还真让她捡着了?
不过随之而来的麻烦倒也不少,且不说万剑宗对她的敌意,若是其他人知道她身上有这等宝贝,还不知要生出什么心思。
再者这通身的疼痛也着实令人难以忍受,明隙倒也没多想,毕竟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总要有些需要慢慢休养的后遗症的。
不多时,她实在承受不住浑身的疼痛与疲累,缓缓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不知是什么时辰,明隙觉得脑内昏沉的厉害,身上的疼痛似乎轻了些,取而代之的却有一股痒意,从双腿之间蔓延而出,丝丝缕缕地游窜至全身,叫人难耐不已。
筋脉之处好似有蚂蚁不停啃啮,每一寸皮肤都泛着热意,漾出难以忍受的酥麻。
“唔……”
明隙轻喘了声,出口的娇媚甜腻让她恍然,这声音竟是她发出来的吗?
费力睁开了双眼,只见窗外疏影横斜,清寒的月光隔着窗纱柔柔映了进来,一道月白沉静的人影就在床边静静看着她。
空气中似有一股诱人的甜意,轻轻浅浅,勾得她体内痒虫更加猖狂。
在经久不散的燥热中,浑身的酥麻也终于很快找到了去处,在她双腿间那口小巧的穴儿处泌了一口蜜液来。
亵裤湿润,轻拂的夜风吻着那处,带来难以忽视的凉意。
明隙娇软缠绵的身躯微滞,稍缓了一口气,微微抬眼看着离她不过一臂距离的男人。
方才清明一瞬的大脑片刻便再次沉沦。
这个男人,这双漂亮的眸子,是春日林中潺潺的溪水吗?还是高悬夜空中那盏寒凉的月呢?
她好想要他那两片淡红的薄唇贴过来,与她的唇,她的身体相迭。
还有那双修长温凉的手,可以轻抚她颤栗的身体,揉碎她满腔厮磨的热意,带来她此刻求之不得的舒缓解脱。
可是他却不愿动作,只是垂着眼默默看着她,似乎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需做个置身事外的看客,冷眼旁观一切便好。
明隙盈着一双泪眼期盼地看着他,眼角透着绯红与湿意,略微张开的唇间可见一截湿润的舌不住吐露着。
身上的衣裳早已在数次的难耐揉动中褪了个干净,徒留一抹细嫩的奶兜将掉不掉地悬于胸前,随着呼吸不停起伏着,诱惑着人的视线。
两条细腻修长的腿更是夹着那口穴儿不知磋磨了多少遍,身下的床褥已被穴水沾的湿了个透顶。
满床的馨香与清甜扑鼻,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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