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耐心了,只能试着隔一会儿打个电话,快1点的时候,对面终于接电话了,口齿不清地问了句:“谁啊”
杨!清!池!你他妈在哪儿?
没等说完,对面已经挂掉了。
綦诚气得血压蹭蹭往上涨,重新打过去,响了很久,杨清池终于接了,又问:“谁啊?”
綦诚只好压着脾气,慢慢地问她:“在哪,我过来找你。”
听到熟悉的声音,杨清池稍微清醒了点,“我在酒店,我不回去了,你去吧。”
为了防止她再挂掉电话,綦诚只能哄着她,“哪个酒店,告诉我,我过来。”
停顿了一下,补充了句“我现在很担心你。”
听到这话,杨清池下意识松了口,“还是以前那家。”刚说完,綦诚就听到干呕的声音。
不一会儿,杨清池就听到了门铃,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开门。
看到她的样子,綦诚彻底沉下了脸,下颌紧绷,进来扫视了一圈房间,盯着桌上的四五个空酒瓶子。
沉默着将杨清池的东西都装起来,一把拽住歪歪扭扭的她,扯到身旁,力道有点重,包随手挎她脖子上,开始往外走。
“我不想走。”杨清池又开始哭。
綦诚没吭声,拽着她往外走,力气大到吓人。
回到家后,綦诚爸妈看见杨清池的模样,担心得不得了,一遍遍地问:“这到底是怎么了?”
周围的声音一句接一句,看人也迭影,烦得慌,杨清池的两只胳膊被綦诚压着,没办法让对面站着的人闭嘴。
心一横,直接用嘴去堵。
……
没对好位置,一下就亲到綦诚妈妈的额头上去了。
这下,綦诚的脸更黑了。
赶紧送她去房间,胡乱扯掉她的外衣,塞进被子里。
出来后,两位老人家还在问缘由。
綦诚胡乱扯了个理由:“聚会,喝多了,你们快睡,没啥事。”
两位老人交换了个眼神,就回去睡了。
杨清池醉熏熏地躺在床上,扭来扭去,不一会儿就踢掉了被子。
綦诚看见后又给她盖上,杨清池又踢掉。
“你到底有完没完?”
听见熟悉的声音后,好似又清醒了,睁开迷离的双眼,寻找着目标。
看见他以后,挣扎着起来,对着綦诚的一张臭脸。
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直接亲上去。
綦诚扯开她,“来来来,你先说清楚,你今天又因为什么喝酒?”
杨清池啥也不想说,一股劲地往綦诚跟前凑。
轻轻地说了句,你能不能也多喜欢我一点点。
听到这话,綦诚身形微僵,由着她乱摸乱蹭。
黑暗中,两道身形交迭。
他摸着清池细瘦的身形,腰盈盈一握,最近瘦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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