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关掉了灯,上床睡了。
清池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扯过被子的一个角,轻轻地盖在身上。
清池都快睡着了,突然,綦诚从身后抱住她,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问她“让你去关灯,你为什么不去?”
他一抱住她,清池立马吓清醒了,声音有点大 “你干什么?”
綦诚立马捂住她的嘴,从耳边亲上去,“别叫。”
两人冷战半个月了,突然这样,清池很不习惯,便开始使劲推那只捂住她嘴巴的手,“我不想,你别碰我。”
他没放手,一边亲,另一只手伸进睡衣里,去扯清池的吊带和内裤。
清池害怕了,“我好累,你放手好不好。”
綦诚不停,压着她,继续脱她的衣服,滚烫的嘴唇从耳边慢慢移动到脖子上,再到那对浑圆的胸上。
清池忍不住了,浑身开始挣扎,像是哭了一样,“别碰我”,但是嘴巴被捂着,发不出声音。
然后,綦诚开始吻她,柔软的唇舌使得清池的挣扎没了力气,见状,他在耳边轻轻说,“别出声。”
清池沦陷了,情欲刺激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綦诚双手脱掉两个人的衣服,从抽屉拿出套套,戴在快要爆炸的阴茎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扶着坚硬抵在清池的私处,慢慢往里进。
很久没做了,清池轻呻,身体往后躲。
綦诚低下头,开始吻她,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慢慢地往里进入。
身体一点一点被打开。
慢慢地,綦诚开始在她身体里抽插着,顶到深处时,清池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綦诚突然加大力道,起身狠狠地快速进出。
她整个身子红得不像话。
快感慢慢积累起来,不一会儿,清池浑身颤抖,酥麻感传遍全身。
忍不住了,呻吟出声,被綦诚一下捂住嘴巴,她便报复似的张嘴咬上去。
綦诚还没射。
换个姿势,他从侧面进入,用剩下的一只手握着抬着清池的腿,脑袋凑到胸前,轻轻咬住乳头。
突然,綦诚带着清池,躺到他身上,轻咬住她发红的耳朵,两只手按在清池大腿内侧,将身子大敞着,硬物快速进出。
綦诚闷哼一声,传入清池的耳朵,她忍不住了,呻吟出声,颤栗着,两人同时泄了出来。
然后,綦诚难得地帮她清理完,穿好睡衣。
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很快睡了过去。
身后的綦诚看着妻子的睡颜,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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