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
她趁他喘息的间隙小声喊他,想要叫他停下,再做下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明天还能不能下床。
“嗯,我在。”
被喊住名字的少年耷拉着眼眸,神色沉沉望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起来似乎依旧兴致勃勃,不给商苗任何逃离的机会,林晏长臂把人捞起翻了个身叫商苗趴好,性器再一次争先恐后地挤进去。
被严丝合缝地填满的那一刻,商苗只觉得完了。
春色从床上漫溢开,整个卧室都缭绕着藤枝,四周开满了娇艳欲滴的花,少女的腰被压成优美的线条,身后的少年挺直了腰肏弄,性器塞在温暖的穴肉里深顶。商苗的头埋在枕头里津液从张开的嘴角流出全落在枕巾上,身体高频次的耸动着。
后入的姿势性器更能深入,身体的刺激远比之前男上女下的姿势来的强烈,像是要被身后的人贯穿了,商苗忍不住的尖叫喘息,一声比一声娇媚全都踩在林晏爽快的点上。
他折下腰俯身去亲吻她的脊背,温热的气息洒在肌肤上,惹得一阵痒意,但商苗此时无心叫他别闹,因为他正不容抗拒地入侵着自己,像台风入侵陆地。
修长的手指从后背绕到身前揉捏上她的阴蒂,快感迅速传遍了全身,她止不住的战栗惊叫,林晏感觉到她的兴奋,就连内壁都加紧了缠绞的力度,他差点没被绞弄得精关失守。缓下动作低声喘息,手指松开阴蒂继续往上走再一次捉上她的乳头,商苗正享受着这样不紧不慢地肏弄忽然他急速抖动着胯把性器往里送,内壁淫液本能地淋下,完全未经压制的惊呼荡漾在室内,偏他手指还捉着软乳用力揉捏着,手指偶尔蹭过乳尖反复拨弄,刚才消下去的乳头很快再一次硬挺起来。
喘息声不止。
硕大的性器在穴内时而快速时而缓慢地抽动,吊得商苗一口气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
“姐姐,求我。”他勾着唇瞥她,眼神里全都是盛宠的得意忘形。
“林晏……你……”商苗简直要被他的话惊掉下巴,下意识问他,“你再说一遍?”
被问住的少年有一瞬的失神,旋即立马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说了什么胡话连忙收敛神色跟商苗垂眸道歉,与刚才矜骄的少年判若两人,眼尾还洇着红晕,性器讨好地顶弄上g点。
“我说,姐姐,我求你。”每深深撞一下,他就开口跟她说一次求她多爱他一点,眼神真挚到仿佛是她在欺负他。
……这样求人的,他大概是第一个吧……
商苗绝望地闭上眼承受他的撞击。像是为了讨好商苗,林晏将她捞起侧过身来,一条腿拉到自己肩上放着,性器以一个侧身的姿势狠狠插入,白沫混杂着清液往外挤出,床单上早已是斑驳一片,商苗手紧紧掐住床单,喘息声怎么也忍不住,林晏控制着节奏刚好处在一个商苗觉得爽但又不至于失控的力道取悦着她。
快感自全身漫溢,商苗在这场缠绵悱恻的情事里几乎就要迷失到自我,身体的快感还在节节攀升,不知道是第多少次高潮,她甚至怀疑自己不会被榨干吧。
时间像是被拉扯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林晏狠狠挺动着腰肢猛肏了商苗几百下,性器往里顶到底,囊袋露在外头打在外阴上声音在室内也不显突兀,终于少年在某一刻停下,喘息声变得粗重又哑。
重获新生般放松,商苗昏过去前最后一个想法是,他终于射了。
不然她今天一定会被做死在这里的。
再一次醒来时早已是天光大亮,鹅绒被子完好地盖在身上,身上除了做过头的酸痛几乎没有任何不适,应该是某个人在她昏睡过去之后带她去清洗了,就连床单都已经换成了新的。
也不知道原来的床单林晏拿去哪里清理了。
头顶的壁灯还在洒下暖黄的光晕,商苗遮着眼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一时间甚至对他细致入微的贴心感到无从下手,就连本来对他纵欲过度的细微不满在此刻都焉息瘪鼓了。
他总是这样,叫她生气不满又总有办法叫她无从发泄。
说什么最喜欢她了,其实明明是她被他吃得死死的才对啊。
等商苗收拾好自己下楼时,叁个大人早已经端坐在客厅,林晏坐在沉清旁边眉眼柔和听林母说话,旁边商丽华和林父难得没有工作落得清闲正看着纪录片消遣。
商苗此地无银叁百两的理了理自己的高领毛衣,生怕被几个大人发觉什么异常,这才不紧不慢地迈步上前。
想起昨晚被肏到失神发出的声音,她真的很担心被几个大人听去。不过还好,叁人看起来都没什么异样,商苗从来没有哪一天像现在这样无比感谢这房子绝妙的隔音效果。
“大小姐终于下来啦,我以为你要睡到中午十二点呢。”
见自家女儿终于出现,商丽华笑眯眯地打趣她,语气里全是轻快。
被亲妈笑话,商苗对此已经见怪不怪,没理她的话安静坐在了商丽华旁边。
“走吧,咱们出去吃饭。”
眼见着人终于到齐,沉清拍拍手掌,嗓音清澈恬淡。
吃午饭的地方定在了几人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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