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他对秦冽的了解,恐怕他不会愿意在八字还没彻底落定的时候,带云野来见他这老爷子。
既如此,秦老也不打算通过秦冽那边来见了。
他不信,他提出要见云野,对方会不给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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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冽没忘记去找韩煜算帐,虽然没证据直接证明是他捣的鬼,但昨晚的“孽障”跟他脱不了关系。
韩煜正在打牌,秦冽一通电话打来,令他警铃大作。
他早已想好了说辞,把牌给了旁边人,到走廊去接电话。
“冽哥,这么晚打电话是想请我喝酒?”
“喝你个头。”他还好意思提喝酒,秦冽直截了当问:“你昨晚在那酒里动手脚了?”
“啥?”韩煜掏了掏耳朵,“咱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我跟你动什么手脚?”
“韩煜,你别跟我嘴硬。”秦冽口吻严肃,没心情跟他开玩笑,“陈瑞是不是也参与了?”
难怪昨晚他俩盯着他们一直在那边忍俊不禁地笑,秦冽是真没想到,他们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那就是一补肾的药酒,总不能你们喝了后反应特别强烈吧?啧,假如这样的话,那可能真是你们的身体出现问题了,说不定是肾亏。”
韩煜一边说一边抿着唇偷笑,以防笑出声。
他背后捣鬼就罢了,还敢来嘲讽一波?
“行,你给我等着。”秦冽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韩煜蹭了蹭鼻子,心想冽哥火气这么大,该不会欲求不满吧?
摇摇头,他转身回到包厢继续打牌。
手边搁着酒杯,不等见底,侍者就会为其满上。
然而,韩煜打牌打到凌晨,越来越坐不住,身体内就像有无数虫子啃噬,滚烫得要命。
他没办法集中精力打牌了,将外套从架子上拿下去,径直走出包厢。
秦冽如今的势力可真强,这么快就把手伸到这儿来了。
他给他喝药酒,他居然直接给他下药。
这家伙真是一点儿都不吃亏。
韩煜走到自己的车边拿出车钥匙,刚按了开锁,旁边的车上下来一人。
“表哥?”
喊韩煜的人是他表弟,韩煜揉了揉太阳穴,还没说话,又有一人下来。
他的眼前都重影了,根本没有看清对方是谁,直接衝其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云敬被韩煜叫了,眼中闪过一抹不敢相信,犹豫走到面前,韩煜把车钥匙交给了他。
“会开车吗?”
“会。”云敬按捺着激动点头。
“送我回家。”韩煜懒得多说废话,直接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
云敬和韩煜的表弟说了声,对方挑下眉,“你来巴结我,不如巴结我表哥,他本事可大多了。”
自从云家爆出丑闻之事,他们这帮公子哥都不愿意跟云敬一块玩了,要不是他像块牛皮糖似的一个劲儿黏着他们,谁愿意搭理他。
云敬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讽刺,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没说什么,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然而他没料到自己是羊入了虎口。
上车没开多久,韩煜就要求他停在一家酒店门口,然后他以自己喝多为由要求他把他送上去。
云敬哪能想到那么多,还在为自己能和韩煜搭上关系而沾沾自喜,却不想进了酒店房间以后,他直接拎着他进了浴室,要求他快速地把自己清理干净。
哪怕再迟钝,这个时候也该反应过来了。
云敬难以置信看着脱衣服的韩煜,“哥,我是……我是直男。”
“我管你是什么。”韩煜快被烧冒烟了,哪顾得了那么多。
对他来说,全没区别,都是用来发泄的。
“我………”
“你他妈废什么话?想要钱是吗?”
云敬被吓得肩膀一抖,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屈辱的一天。
他是在后面的那一位,怎么可以被人……
作为直男,这样的画面是云敬没有想过的。
“别不好意思。”韩煜将衬衫一甩,“我来帮你衝。”
“你能给我多少钱……”云敬胆战心惊问。
韩煜此刻双目通红,看起来狰狞可怕。
“你他妈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韩煜甩了甩头,通过声音他大概判断出了对方是谁,“我都没嫌你脏。”
云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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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秦冽还在和云野一起吃早餐,突然接到韩煜的电话,就像吃了火药,一上来他就大声咆哮。
“秦冽,你把我害惨了!!”
被他的声音震到,秦冽开了扩音,把手机放一边,“怎么了?不都是你应得的吗?”
云野听到这话,头微微抬起。
直觉告诉他,秦冽是找韩煜算过帐了。
放在他身上,完全不奇怪,本身他就是有仇必报的性格。
“你知道我昨晚把谁给折腾了吗?”韩煜的语气听起来很作呕,“是云野的弟弟,云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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