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綫,且手刃了几个突厥人,不慎染了突厥瘟疫,在体内潜藏了竟有数月之久,直到他去府上探视方被发现。
随奏摺附上大夫诊断结果,幷声称所幸回光王府后从未接触过外人,眼下隻封了光王府,命大夫加紧医治,外人不得随意进出。
罗小义自小道安排人马送走李砚,返回时在光王府后门看见正在安排兵马布防的伏廷,上前与他低语:「三哥,这回可是欺君罔上啊。」
伏廷说:「我有数,都安排好了。」
何况除了他们知道内情的,中原之人对北地的瘟疫闻之色变,唯恐避之不及。
若有可能,他也不想行欺君罔上之举,但阴谋当前还光明磊落,与蠢没什么区别。
罗小义还是不大放心:「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一旦圣人解决了眼前立储的困境,或是数月后过问起病情,总要给个结果不是。」
伏廷和栖迟商议时,本就是将之用作缓兵之计,为的不过就是这拖延的一段时间,届时要做何安排,再见机行事。
他忽而问:「你不奇怪圣人为何突然如此巩固皇权?」
「我奇怪有何用,我又不知圣人是如何想的。」罗小义低低道,实在是不敢多说圣人什么,心里却是早已暗自腹诽过多次。
「既有势力威胁朝廷,或许与我们之前的事有关。」
罗小义一楞,看看左右,凑近道:「三哥是说那与突厥勾结的势力?」
他颔首:「推测罢了。」
点到为止,说完便进了府门。
栖迟刚吩咐秋霜将商队所购之物暂且压下,走出房门,正好撞见他迎面走来。
他换过了军服,绑着袖口,胡靴紧紧缚在腿上,走到跟前,看着她,转了一下手里的马鞭:「该回去了。」
在光州无法久待,要做什么应对都是在北地更为有利。
栖迟点头,毫不犹疑地说:「我跟你回去。」
伏廷看着她:「我以为你要留下做个样子。」
毕竟说起来她的侄子眼下正病着。
「我随你走,」栖迟说:「以后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
伏廷看着她,心头如被一戳,大步过来抓了她的手,低声说:「那就跟紧了我。」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