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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2 / 3)

他一愣:「怎么,三哥与嫂嫂吵架了?」

这都闹到要回娘家了?

伏廷扫他一眼,想起了那隻锦囊。

其实当时他幷未答应要就此分开,栖迟说:你看到了就会明白了,我总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他才终于点了头。

他看了眼怀里还在有一下没一下撇嘴的占儿,刚离开这点么点远便哭了,多半也是想她。

「抱着。」他把占儿递给罗小义。

罗小义两手在腰上一蹭,就要来抱。

哪知占儿一下扑在了伏廷肩头。

比起栖迟,伏廷的确不够亲近,可比起罗小义,那却是眼下最亲近的一个了,便难怪他有这样的反应。

伏廷拍一下他背,还是将他递给了罗小义。

罗小义也机灵,一抱住就马上哄道:「乖侄子,叔叔带你去旁边玩儿。」说着又转回树荫下去了。

伏廷趁机走开两步,从怀里摸出那隻锦囊。

拆开,里面是一叠纸张,一张一张难以数清,他越看眼神越沉,直到最底下夹杂着的一份文书,他手指一攥,转身就走:「返回官驿!」

罗小义吃了一惊,转头望来,连忙抱着占儿跟出。

乳母已伶俐地跑过来,将孩子接了过去,返回车上。

众人上马的上马,回车的回车,顷刻间调转回头,沿着原路再往先前的官驿而去。

……

不知过了多久,视野里出现了淮南道官驿迎风招展的旗帜。

伏廷一马当先,抽着马鞭,疾驰而入。

几名官役刚送走一批贵客,正在洒扫,忽见他衝入,吓了一跳,才发现是之前来了就走了的大都护,慌忙见礼。

伏廷下了马,径自往里走去。

一路走到那间房门口,推开门,已然没人。

他死死捏着马鞭,转身走回去,入了院中便问:「这里的人呢?」

一名官役小心翼翼回:「大都护可是在问清流县主?县主已然离去了。」

伏廷咬牙,翻身上马,迅速衝了出去。

罗小义刚刚随着队伍在官驿前停下,就见他已绝尘于道上,诧异地说不出话来。

距离官驿几十里外,路旁一间茶寮,经过的大队人马暂时在此歇脚。

天已黑下,茶寮早已闭门谢客。

门口有搭着的木棚,棚下有未收回的粗制木凳条桌,却没有灯火。

李砚坐在凳上,看着对面,低声问:「姑姑,您怎么让姑父走了,连占儿也被一幷带走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栖迟手指拢一下披风,脸朝着他:「我已与你说过了,你拿不到光王爵了,要做最坏的打算。你如今已成天家眼中钉,肉中刺,唯拔之而后快,或许我也是。」

李砚心中一凉,抓着衣摆。

其实已有所觉,在饯行宴时她说这些时便有所觉了,只是未曾细想,未敢深思,原来竟是事实。

「我正要告诉你,」栖迟平静地说:「暗中不行,天家大概不想故技重施了,如今让你回到封地,或许是想要转到明处。比如查你的事,在你身上捏造错处,甚至罪行,最后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对你问罪处置,继而撤藩。」

「自然,」她又说:「或许还有其他的法子,让你待命,最终也不过是个冠冕堂皇的说法罢了。」

李砚坐着一动不动,似在慢慢接纳这些话,再开口时声音都有了变化:「所以姑姑你莫非有心……」

栖迟说:「我现在只想保住你。」

李砚于是没有说出来,默默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过来一会儿才又问:「这些事姑父知道吗?」

栖迟倏然沉默,昏暗里看不清神情,片刻后才说:「阿砚,你姑父是北地的英雄,你弟弟还很小。」

答非所问,李砚却重重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在天家面前,也许轻易就会被打成叛臣贼子,北地全靠他姑父撑着,占儿什么都不懂,怎能被扯进来。

他还想再说什么,被栖迟打断:「待回了王府,我再告诉你缘由。」

似是乏了,再不想说下去。

短暂休整,为安全起见,马上便要继续启程。

李砚起身时都有些脚步虚浮,走了几步才稳住了。

栖迟走出棚去,新露小跑着迎了上来:「家主,留在后面看风的人回来了,说亲眼看见大都护他们又返回了那间官驿,大都护似乎还追上来了。」

她一怔,快步走去道上,没几步,忽然转头说:「给我解匹马来。」

立时有护卫去办,很快就从后面牵了匹马过来。

栖迟牵了,踩蹬而上,一夹马腹便驰了出去。

后方十几个护卫带着刀上了马,匆匆跟上她。

……

天上云散月出,照着地上亮盈盈的一片白。

远处点点村火,近处是一片遍布软草的野地。

栖迟马驰至这里,停顿下来,已听见远处急促的马蹄响,月光勾勒着马上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她忽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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