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急切,好像还是为了她的侄子。
伏廷看着她斜斜绾着的鬓髮,微挑的眉,走动时轻轻抿住的唇,低头将酒袋塞进怀里,两条腿站直。
栖迟走在廊下时还左右看了一眼,没看到他,待走到主屋外,忽而伸来一隻手,将她拉了进去。
门合上,伏廷抱住了她。
她一惊,推他。
这还是白天。
他已抱着她走向床。
一放下她人,就跟着压了上来。
……
他又如上次一般折磨了她一通。
栖迟身颤轻曳,不自觉地忍声。
到后来一条胳膊勾着他颈,化作了水一般,又像是故意的,在他耳边低语一句:怎么这么急。
很快她就不说话了,是说不出来了。
身上的男人狠起来,她便无法思考了。
伏廷身綳着,被她的话弄得紧了牙关。
直到看见她无力思索的脸,才算放过她一回,稍稍缓和了些。
女人面若桃李,如花盛放。
他对这样的李栖迟,简直百看不厌。
……
李砚回来时,已过去许久了。
罗小义送他回来的,如常要去教他习武,走至廊下,看见他三哥自房中出来,笑着说了句:「仆固部的事忙完了,接下来三哥也可以好生歇上一阵了。」
伏廷翻折着军服上的领口,嗯一声。
罗小义顺嘴问:「嫂嫂呢,不是与三哥一同送人去了?」
栖迟跟在伏廷身后走了出来,脸颊尚有未退尽的红晕。
李砚唤她一声:「姑姑。」
她应了,声轻飘飘的。
罗小义笑着搓两下手:「嫂嫂,我今日也留在府上吃饭可行?」
「行。」栖迟衝他笑笑,瞥一眼伏廷。
他立在那里,长身挺拔,已将军服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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