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转过脸去,淡淡嗯了一声:「倘若在你眼里这是个笑话,便当我没说过好了。」
说完转身要走。
男人的身体挡了一下,她又被他结结实实堵住了路。
伏廷将酒袋塞到她怀里。
「喝吧。」他说。
早已看到她冻得发白的唇。
他心说或许就不该带她走这趟。
在军中本已准备直接上路了,被罗小义几句话一劝,最后还是去接了她。
栖迟拿了,看他眉眼沉定,也不知到底气消了几分,语声便也缓和了:「喝了真能暖和?」
他眼抬一下:「嗯。」
她手伸到塞子上,又鬆开了:「算了,怕会醉,不成规矩。」
伏廷心道连往军中投钱的事都敢干的女人,这时候又说起规矩来了。
干脆说:「醉了就在车中睡。」
醉总比冷强。
栖迟这才拧开塞子,手轻抬,隻稍稍抿了一口,瞬间就皱了眉,一隻手急急堵住唇。
否则怕是当场就吐了。
伏廷看到,嘴角不禁扯了一下。
忍耐了半晌才熬过那阵入口的烈气。
盖上塞子后,她脸上已经微红,但好在,身上真的回了暖。
她将酒袋递过去,抵着他手指。
伏廷五指一张接了,见她拢了一下披风,转过半边身去,只有沾了酒气的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
临走前,她忽而轻轻留下一句:「这下,别再给别人喝了。」
因为她已碰过了。
伏廷看着她走远,扫了眼酒袋塞口,唇抿成一綫,一把揣进怀里。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