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无动于衷……正有些失落,他忽然摸上了她后脑,喉间喘息则开了闸似的猛地重促起来。可能是折磨蹂躏真皮沙发的扶手折磨久了,他的指节有些僵,但扣她后发却是扣得紧紧的。另一手,指节没那么僵的、状况要好些的,却是摸到她下颌处,扣紧了她的脸。
预料狂风骤雨之要来到,她轻轻喊了他一声:“慧慧……”
趁她开口讲话,捏开她双唇,他将肉棒重新送入她口中,并微一挺腰往深插入。
“唔……”那东西几欲抵至喉咙,她难受地哼了一小声。
作为对小动物情绪的安抚,他抚了抚她的后脑。继而,如注的山雨如期而至,他按紧她后脑,挺动腰胯在她口中深插疾送起来起来。失了少年人翩翩风度的粗声喘息和女孩子如泣如诉的呜呜娇吟,混着糜细的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交织迭起。
最终,硕大的“球形棒棒糖”抵在她喉咙深处,将里面稠乎乎但味道一点也不甜腥气还很重的“糖雨”尽数注入她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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